而他,什么都会搞得一团糟。
现在他也体会到了任岘的心情,知道了自己的鲁莽会给他带来什么伤害,脸上的,嘴里的,就是最好的证明。
没想到下一秒便被人抱进了怀里,任岘抱着他走进家里,把他放在了沙发上。
任岘伸出舌尖,舔干净应颂脸上的浊精,最后都用嘴渡着喂给他吃了。
精液不好吃,腥味有点重,但每次任岘的表情都十分享受。
而两人高潮之后,面对衣衫不整的彼此,第一句话居然都是:“对不起。”
他们俩明显都愣了一愣,进而相视一笑,任岘把二人逐渐垂软的器具都收好,拉上拉链,甚至还在小孩的绵软茎身上亲了一口,而后扯来纸巾擦了擦小孩的脸和头发,想再次亲吻他时,便被躲了。
任岘调笑道:“躲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们两个不是都已经做过了吗?”
应颂羞红了脸,说:“我没漱口。”
任岘:“现在知道了?晚了,吃我那东西的时候怎么不嫌脏,嗯?小小年纪就学会勾人了,以后我老了怎么办,等我镇不住你了,你还不得一脚踹开我去找新欢?”
应颂的声音越来越小:“不会,没有勾你,就是想让你舒服点。”
还好任岘再不知分寸面对应颂都会留上一手,无论哪种情况下他都不会越过应颂所承受的范围之外,而今天的确是过分了点,他甚至还想抽出他嘴里的鸡巴,猥亵地抽拍应颂的脸,看他惊慌失措又羞赧无比的表情。
他都收住了,毕竟第一次,对于脸皮时薄时厚的小孩,他不想留下这般回忆。
以后可以慢慢进行尝试。
任岘还是用嘴捉住了老老实实吃了自己精液的小孩的嘴唇,慢慢地吮吻,舔舐。
“乖,下一次你想玩刺激的,我们就特意搞一次刺激的。你想操我,我就给自己做了润滑送上你的床,你想口交,我就洗干净了自己的鸡巴给你吃,这些都需要提前准备呢,宝,你这样,我受不住,要不是顾忌着你后面没好,现在咱们两个已经在床上谈项目了,知道吗?”
“你今天总是奇奇怪怪心不在焉的,又莫名其妙想操我,给我口,怎么了,是看到妈妈想她了么?”
要说小孩所有的怪异行径,都在见了他妈妈以后,他隐隐约约可以猜出小孩听到妈妈说了什么,应该是有点感动到,但又不知道如何表达,只是在他这里一味地哭,惹他心疼,又扒他的裤子,想证明两个人都存在着,最后因为自己的示弱话语,转而给他口了出来。
应颂不说话,而是钻进了他怀里,眼泪不停地掉,哭得他心碎。
他不停地安抚,亲吻着他的鬓角与额头。
许久之后,小孩终于安静了下来,说自己哭饿了。
任岘揽着他的腰,听到这样的话笑了出来,悠然道:“那你在这里等等,我去做晚饭好不好?”
第91章
应颂去浴室里洗澡,任岘换了衣服出来准备给小孩做饭,他看了看冰箱里的食材,结合小孩喜欢吃的口味,脑海里迅速组织好了一系列的菜品,开始给黑虎虾去壳剥虾线。
而这时,手机响了,任岘一看是任母的视频通话邀请,想来上一次的视频通话也在半年前了,今天或许是因为应颂的原因,他心里盘算着同意邀请,连接上蓝牙耳机,把手机设为前置摄像头,放在了开着的调料柜上。
耳机里传来任母温柔的嗓音,现在任岘有一点懂应颂为什么要哭了,很久不听母亲的声音,偶然听到,总让人心里暖暖的。
“任岘,接到阿颂了么?”
任岘的动作永远比小孩利落,不一会儿几只大虾的虾肉都被取了出来,低着头说:“接到了,小孩听说你想抱她,从看到我的那时候起眼泪就没断过,被感动到了。”
“今天这样真是缘分,我想让你春节时带他来挪威,我照顾几天,看看阿颂家里人同意吗?”
任岘尝了一口码好的细萝卜丝,想了想,说:“我已经提过了,他说他考虑一天。”
任母点点头示意了解,她看了一眼屏幕里的儿子,没由来的说:“任岘,我也挺想你的,想你做的饭了。”
任岘淡淡一笑:“老任做的饭比我的可口多了,多想想他,他人呢?”
“草原上喂马劈柴背着一本海子诗集寻找爱情去了。”
任岘笑着拿出一块牛肉,准备切时任母问道:“M多少的菲力和牛啊,准备做牛排吗?”
一整条牛里脊显然太大,任岘比了比刀,决定尾部的只要一部分,中间这样两头对称差不多相等的,留着下次可以做牛排,任岘答:“M9的,准备给小孩做麻辣牛肉丝。”
任母:“……”
当即她的大脑里就出现了两个成语:穷奢极欲,暴殄天物。
“不过下次可以考虑给小孩做牛排了,对于牛排这里,妈妈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任母问道:“阿颂喜欢西餐的口味吗?”
任岘回忆了一下小孩,似乎给他做西餐的机会并不是太多,孩子在他这里吃的大多数都是家常饭菜,他斟酌着回答:“目前来看他并没有抵触或排斥的心理,应该会乐于接受。”
任母点头:“第一次可以尝试给他做惠灵顿牛排,可能难度系数比较大,需要准备的时长也很长,但阿颂排斥的概率会大大降低。”
“可以试试。”
任母尝试开口:“对了,那瓶酒……”
任岘有一瓶十分珍贵的波尔多干红葡萄酒,是他在法国游玩,在临海海域潜水时发现的沉船上打捞上来的,当时发现的总共有九瓶,而其中五瓶都被氧化,相当于直接报废,而仅剩的四瓶,密封完好。
经过专家鉴定,沉船应该是二战期间被德军击沉的贸易货船,年份至今已有七十多年历史,任岘甚至没有连同父母商量过,径直在法国德鲁奥拍卖中心,以一瓶二十万到三十万美元不等的价格卖出了三瓶。
唯独剩下这么一瓶,任岘决定收藏,做酒类生意的总有种情怀,看到好酒莫名就想拿来收藏,他一边煸炒牛肉丝,一边说:“别想了,已经给小孩做聘礼了。”
任母笑着说:“聘礼好啊,你真的有够宠阿颂的。”
应颂擦干了头发,换了睡衣下楼,听到厨房里隐隐约约传来任岘的说话声,伴随着莫名好闻的肉香,过了一会儿,任岘的声音消失了,只有持续不断的剁肉声,他踮着光裸的脚,悄悄打开推拉门,进去从背后搂住了他家的美人儿。
他情意浓浓地亲吻着美人的侧颈,任岘放下刀,弯了嘴角说:“乖。”
应颂湿软的嘴唇吻了吻他的嘴角,环抱着他的手臂愈发收紧,手指却调皮地从他裤子里伸了进去。任岘的声音明显变了,捏住了小孩的手腕,压低声音说:“宝贝,妈妈在这里,正和我视频通话呢。”
目光扫到一旁的手机,那里端坐着的人,应颂身子一僵,像只被人抓住了颈后皮毛的猫,瞳孔微微放大,顿时就像犯了错的小孩,垂着脑袋把手拿了出来。
在妈妈面前调戏她亲生儿子,太罪过了。
耳朵里被塞进一只耳机,任母熟悉的声音传来:“阿颂,过来让妈妈看看你,听说你今天哭了,妈妈都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扰乱你的心情了。”
“没有,不是的,阿姨,怪我没控制好情绪。”应颂嗫喏着,小声补充:“妈妈。”
任岘转过身搂住了小孩,这个在自己身上逞凶,一遇到妈妈就软软弱弱的小男孩怎么就这么得自己的喜欢。
任母欢喜地应了声,并询问了他学习方面的事情,小孩都陆陆续续说了出来,嘴里对男人是赞不绝口,任岘没有讲话,只是摩挲他半干的发丝,轻轻吻他的鬓角。
任母开解道:“宝贝心里不要有压力,既然你们两个是真心喜欢彼此,就不要在乎外界去说什么,爱你的人在永远爱着你,不爱你的人,无论你说什么也改变不了他们的固化印象,好好的做自己。
将来你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要相互扶持,体谅对方,对彼此要有一颗宽容的心,但这并不代表犯了错就可以不用改过,要学会反省,多总结自己,嗯?宝贝们?”
小两口看了一眼对方,相继一笑,一同说道:“知道啦,谢谢妈妈。”
结果任岘坏心地摘了二人的耳机,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在应颂的耳边说:“犯了错,宝贝就该接受我的惩罚。”
应颂的耳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在任母看不到的地方,轻轻捏了下任岘的臀肉。
任岘抵着他的额头,鼻尖对着鼻尖,爱意都快从眼里溢了出来。
任岘关了耳机,用手机原声播放了母亲的话,但他没有想到母亲的下一句话竟然是:“你们两个房事和谐吗?”
这样的话回荡在厨房,任岘和应颂:“……”
任母调笑:“害羞呢?大清都亡了一百多年了。”
任岘也笑了:“再和谐不过了,您的宝贝应颂刚刚差点在家门口上了我。”
任母不理,只是问应颂:“阿颂,任岘他平常戴套吗?”
应颂熟透了的脸,躲在任岘怀里不敢看妈妈,但凡这样的话题从长辈的嘴里说出来,应颂怎么都觉得难堪,男人的手慢慢地抚摸着他的背,他羞耻地说:“不戴,而且……那样的欲望很强烈。”
任母思量了一阵儿,点评道:“和他爸爸一样,总是不喜欢戴,我家那口子情感又烈,直到有了任岘,我又去做了结扎,这才没了那样的困扰。没想到这样的基因也被遗传了下来。
任岘要注意清理,不然阿颂会受不了的,而且他还是学生,要注意节制知道么?”
男人伸手拿起了手机,“好,知道了,不说了,先挂了,小孩害羞,我得哄哄他。”
任母忽然道:“任岘。”
“嗯?”
“你和你爸爸一样的浪漫,一样的疼爱人。”
电话那里再没了声音,任岘追逐着怀里小孩的嘴唇,“乖宝,这么难为情啊?”
应颂很享受这样富含浓厚亲情的谈话,唯独内容让他又羞又臊,甚至从妈妈的嘴里了解到一点爸爸的内容,渐渐生出了对未来去更加深入了解任岘而变得期待,老老实实说:“腰有点软,比以前来说有点更喜欢你了。”
他揪着男人的衣领,眼巴巴地看着他:“还很饿。”
男人挑了挑眉:“饿?宝贝想吃我还是想吃我做的饭?”
“成年人才会做选择,我是你家小孩,我都要。”
前一秒还瘫软在他怀里哼哼着说自己腰软呢,后一秒生龙活虎地跑出门在餐厅的桌旁坐下等待任岘的投喂了。
应颂一个人看着他在厨房忙碌,可以趴在桌上看整整一天,如果不是时间和脖子不允许。
直到男人端来了两份米饭,鱼香肉丝,干煸麻辣牛肉丝,和一盆虾滑粉丝汤,各个都是下饭菜,而麻辣牛肉丝也就是颜色艳了些,任岘照顾到他,专门没有选择太辣的辣椒来做,但依旧让他食指大动。
虾滑丸子又鲜又嫩滑,虾肉腌制入味,汤头清澈又不寡淡,泛着淡淡的鲜虾味道,任岘的厨艺一直让他惊艳,让他放不下手中的那双筷子。
吃饱喝足之后,两个人在小区里转了转消食,应颂有点想念阿诵,并表达了他这样的想法,而后果就是被醋意浓重的男人拉上了楼用嘴唇教小孩做人。
事毕,应颂满脸通红地和他一起看了部电影,是一部爆米花大片,索尼影业的毒液。
晚上睡觉时,任岘像八爪鱼似的抱着他睡,应颂看着他的眼睛,问他:“你睡觉真的不喜欢穿衣服吗?”
“不是不喜欢穿,是从来没穿过。”
应颂:“......”
直到坠入睡梦前,男人在他耳边悄声说了句:“今晚终于可以不用失眠了,宝,晚安。”
第92章
一夜过去,身上该有的重量感消失了,应颂无意识地将手伸到身旁摸了摸,被窝里的温度比北极深海海底礁石还要冰冷,应颂第一次在没睡醒的情况下就下了床。
从走廊里看到沙发上的任岘已经穿戴整齐,正拿着一个空瓷杯,在茶罐里取了一撮红茶出来,他半梦半醒地走下楼梯,声音喑哑:“岘岘,过来让我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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