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岘从背后径直掏出硕大的凶器对准肉穴,并一举捅了进去,两个人同时舒服地快要射出来,然而任岘并没有动作,而是让他尝到了一丢丢甜头后又立刻退了出来,手握着粗硕的巨茎,用茎身猥亵似的拍打他的穴口与臀尖。
发出淫靡又黏腻的啪啪声,折磨着应颂,羞耻的快感伴随着他的手指紧紧地抓住沙发垫,咬着嘴唇转头,红着脸让他进来。
任岘挪开他的身子,俯下身去用火热的胸膛贴靠着小孩的背,提着应颂颈部的项圈,看着上面凹刻着自己的名字,觉得讽刺又妒意十足,抽顶着胯,让肉茎在他臀尖轻轻磨蹭,“进来啊?谁会操一只不知餍足,喜欢偷吃的小崽子,嗯?精液也不清理干净了,这是专门给我看的吗?”
应颂正想回答,任岘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来电显示是何越,登时想起一会儿还要给小孩打针,有些败了性致,他伸长了手臂准备按灭屏幕,应颂嗫喏着说:“没关系,先接电话吧。”
“好。”任岘吻了吻他的后颈,“马上就来收拾你这个小坏蛋。”
他的衣衫齐整,仅从裤子拉链里露出来了昂扬的肉棒,接电话的同时,他坐回沙发,解了小孩的脚镣,冲他勾了勾手指,应颂便如胶似漆地黏了过去,跨坐在他身上,手被反绑着挣脱不得,只能用侧脸,一下又一下地蹭着他的下巴。
电话里,任岘沉着声问:“什么事?这才不到十分钟。”
刚刚做了一件大事的何越,正忐忑地对着电话说:“任岘,那么凶干什么,作为老朋友突然想和你聊个天怎么了?”
“你知不知道你打扰了什么?没空,滚远一点,找陈珩玩去。”
“我……任岘,我真的要说,我现在警局了。”
任岘冷冷道:“单身不入刑,只拘留十五天,没人捞你,吃够饭再回来,以后我争取多挣点钱依法纳税,让你在里面过得好点。”
应颂仰着小尖下巴吻他皱着的眉,越看越觉得任岘好看,而且越看越喜欢,听到他的话也逗笑了他,刚刚要射的高潮过去以后,留下一根通红的小肉棍轻轻地磨着任岘的大衣,何越在对面喋喋不休,而这边,应颂已经趁他说话的间隙,封住了任岘的嘴,将舌头抵了进去,和他挨得很近,静静地和他一起接着吻听何越的遭遇。
唇舌的翻搅,腻人的水声又一次勾起了二人情欲的火种,每当任岘要说话时,他都自觉撤走,但令任岘血脉贲张的是,小孩会低下头把自己的硬挺的肉棒衔在嘴里,时不时挑了几抹尿口分泌的淫丝上来,混合着唾液与他接吻。
“……”任岘在混沌的欲望中忍着挂掉电话把他箍在怀里操弄的想法,拼凑出了何越口中的大事。
昨晚受足了任岘刺激的何越辗转反侧了一整夜,趁着平安夜这天,跑去约了百忙之中的陈珩吃饭,两个人用餐,散步,回顾往昔,感慨世事无常,说着哪一个同学现在的小孩都及膝高了,有的同学已经猝死在了长达八年时间线上的某一点。
何越憋红了脸,最后在公园人工湖的桥头和陈珩公开表白,陈珩的嘴唇动了动,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在刚刚被所里召唤了回去。
何越现在很慌,就坐在局子里面,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任岘抽出应颂嘴里吞吃着的肉棍,猥亵似的拍了拍他的脸,茎身上沾染着的前列腺液与他的津液都因为男人的动作打在了自己的脸上,应颂坏心地用犬齿的尖利部分,伸进任岘敏感的尿口与龟头上的沟壑,恶劣地磨了磨。
任岘险些没忍住射在应颂的嘴里,他的语气里已经隐隐泛着怒意:“先忙你的,小孩这边可以晚一些再打针。”
“那应颂怎么办?”
“没事,我看他生龙活虎得很。”
他挂了电话,揉搓着应颂胸膛上那一乳尖的手勾上了颈间的项圈,顺势把他提了上来,眼里泛着危险的神色:“做什么呢?”
“想……想让你舒服。”
任岘的额角绷起了青筋,他抱着应颂倾身向前,抓了一把茶几上的玫瑰,扯下了一手的花瓣,从小孩的头顶撒了下来,他张开嘴咬住了应颂肩上的一颗花瓣,凑过去将花瓣衔到应颂唇边,舌头混合着带着淡淡的香的玫瑰花,撬开他的唇齿,继而两个人开始遵循最原始的兽欲,在舌尖勾缠中碾碎花瓣,撕扯着各自都将那一小朵可怜的花瓣,吞吃入腹。
肉棒也如愿以偿地进了小孩幽闭的小穴,肠肉的紧致,与水腰的颤抖,都化作极致的享受,引得任岘无比上瘾,站起了身抱他,腹下抽插不断,在应颂压抑的呻吟中,带他回了房,搂着他接吻射精,应颂被欺负得哭哑了声,咕哝着问:“不玩……那个了吗?”
他自然知道小孩说的是什么,于是反问:“听我说粗话你似乎很兴奋?”
“嗯……之前很少有像今天这样兴奋,可能昨晚的汤真的有奇效。”
他揉了揉小孩汗涔涔的后背,拿来纸巾帮他擦干净疲软的小肉棍,还在他的阴囊上亲了亲,说:“周一下午也有课吗?”
“唔,有的,体育课。”
任岘吻着他的耳垂:“你的体育课取消了,英语老师说他要占用这节课,带你去城墙上看灯展。”
应颂抱着他的颈子,“下午看什么灯展啊……”
“晚上的灯展,下午的在一起。”
第109章
清早任岘送他上学的时候,把车在停车场停稳,倾身过去替他戴好口罩,揉了揉他的头发,问:“以后还会有那样的待遇吗?”
应颂红了脸,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放,最后只能象征性地拍了拍他的背,掩饰性地咳了两声,“这句话该我问你,以后我还会有那样的待遇吗?”
“会,我还想再陪你几十年,几十年以后我们各自尘归尘,土归土,等一个轮回之后再牵手。”
应颂笑弯了眸子:“坚定的马克思主义信仰者也会痴迷轮回说啊?”
任岘说得十分坦率:“自从你答应了我的求爱,我发现了,这个世界上似乎一切都从未知,变得有可能起来。”
他轻轻拉开应颂的口罩,在他红扑扑的小脸上亲了亲,喉结微微颤着,“我去上班了。”
“我去上课,下午见。”
“下午见。”
任岘坐回驾驶位,就在两个人各自从自己座位方向下车的时候,应颂突然说:“我想升本,读研。”
任岘的手顿住了,怔愣了一下,又很快笑了起来,“可以啊,好事,我养着你。”
应颂不敢看他,但嘴里还在说着:“我不是突发奇想,我考虑了很久,也谢谢你,没有你的关心和照顾,我可能……可能会鬼混三年,混个毕业证后出去打工。”
男人将手收了回来,没有接他的话,而是问:“颂颂,你的户口现在在谁名下?”
没由来的一句话让应颂愣了愣,苦笑着说:“在我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既是户主,也是家庭成员。”
“没事,我动点关系,你家户主很快就会换人了。”
其实他还是很诧异应颂户口的问题,家庭的离异,母亲的离开,应颂的父亲应该会把小孩的户口放在自己名下,他没想到,应统这个人做事能这么绝。
应颂本来还在思考,为什么会换人,突然的茅塞顿开让他羞得视线都不知道落在哪里好,他的手指捏着衣角,艰难地说:“今……今天下午,我想带你去我租的窝。”
“没问题,宝,下午见。”
“下午见。”
应颂上课的时候总是心神不宁,明明台上的老师已经在讲考试重点了,而他却陷在昨天的回忆里无法自拔,任岘宽阔的背肌,窄瘦的腰,与修长的腿,都在时不时闯进自己的脑海,勾着自己的魂儿。
他说过的话一次又一次在他耳边重复响起,让应颂迷茫的眸子里,又重新散发生机,无论是不堪入耳的浑话,还是关心备至的语言,搅得他煎熬无比,在忐忑与期待中度过了中午的时光。
吃过饭后睡不着觉,应颂一个人在校园里漫无目的地走着,心想着原来动物也不是只有春天才发情,像人类这样的高级动物,只要有伴侣,也能在最倦怠的冬天,在身体机能都变得缓慢的季节,时时刻刻都腻在一起,依偎着取暖,做喜欢做的事情。
午后的校园静谧无比,似乎有什么人对这所学校按下了静音键,让应颂只能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与激烈的心跳,他戴着兜帽和口罩,沿着人行道一路走上去,看了看手机里卡上的钱数,愉快地买下了他要给杜衍的礼物,一块西铁城与漫威联名的黑豹系列腕表。
官网贵得要死,近两千的价格让他这个穷苦大学生落下了贫困的眼泪。
想来未来的一个月里,虽然没有了课,自由复习的阶段还要去给那个令人头痛的五年级小学生辅导作业,应颂顿时有了一种欠债还钱,没钱卖身的感觉。
等当上辅导老师的那一刻,应颂颇能体会到任岘一个作为老师的心情,恨铁不成钢夹杂着讲了半天结果小孩一句不懂,他就要重新梳理思路推翻原有方式重新架构整个解题过程的感觉,让人羞恼不已。
好在小孩的父母都很好说话,极力与自己打着配合,每天留下的作业也都会按时完成。
他能稍稍感到几分欣慰。
想着想着,自己就撞上了一堵肉墙,他下意识说着对不起,而来人却揉着胸口心脏的位置,慵慵懒懒地问:“说声对不起就完了?臭小子,偷了我的东西还不赶紧拿出来?”
一听声音,一闻这样的香水味,应颂就知道是谁,他诧异地说:“我没拿你什么东西啊……”
“心,你拿走了我的心,小坏蛋,我今天都没有状态上课,你要怎么赔我?”
“我……我也是,我也没有状态听课,满脑子只想着怎么和你在一起。”一说到这个,应颂的眼泪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不知不觉间,他发现生命里没有这个人已经不行了,他想读研的想法就是在和他在一起之后萌生的,他想靠近任岘一些,想让他辅导着自己,别人的课他都要听不下去了,满脑子都是他讲的英语。
这个男人才坏,恶人先告状,明明就是他偷走了,不止一颗爱人的心,任岘几乎要把他的灵魂一齐带走,吃透,最后与他的合在一起。
“我……我想听你讲故事了,想听英文版的天堂之火,想知道菲利普国王的下场……”
任岘并没有把他像往常一样抱在怀里,当任岘从口袋里拿出纸巾递给他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人在顾及着他的面子,在大庭广众的学校校园里减少与他的摩擦。
“不哭了,走吧,我让林司机把之前的宝马开了过来,你把租的房子退了,该搬的东西我和你一起搬上车,回家好不好?”
任岘和他一前一后走出了学校,来到了旁边小区的停车场里,任岘找到了他的车,打开副驾的车门,请他进去,而在他与自己擦肩而过的时候,悄声说了句:“没有人发现。”
应颂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刚坐上座位的他,身上立刻倾压上了一个男人,本就不大的空间立即被挤压得丝毫不剩,他卸下了自己防护的口罩,用舌尖舔干净自己的脸上的眼泪,最后吻了吻他的脸颊,用熟悉的语气说:“乖宝别哭了。”
他的双手被任岘钳了手腕扣在座椅上,两个人看着彼此,内心所想一览无余,任岘打趣道:“你在想什么?”
应颂没有回答,也笑着问:“那你在想什么?”
空阔的车内环境,紧绷的神经,逐渐升腾的荷尔蒙气息,都在碾压着对方最脆弱的理智。
“我知道咱们俩在想什么,并且彼此的想法一定是不谋而合,但今天就算了,还要去整理你的东西,看灯展,回家,吃饭,抱在一起讲故事,睡觉。”
应颂主动地吻了吻他的嘴唇,期待的眼神让任岘恍惚间想起了冲自己摇尾巴的大狗,应颂也摇着他的尾巴,却把自己都勾了进去。
等任岘跨过他这里回到驾驶位的时候,应颂明显看到他以为身高的问题弓着腰艰难地移动着自己有力而修长的腿,布料下的景象应颂见识了很多次,但每次都能给他带来视觉上的冲击。
怎么看都看不够。
应颂拉住了从他手腕上抽离的手指,任岘抬头看他,“嗯?”
应颂说:“我爱你。”
“我更爱你,应颂。”
第110章
一辆大型SUV,在混杂的城中村小巷里穿梭,不知道到底是车身太过庞大,还是小巷过于逼仄,甚至还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注意乞求不要和逆行而来的车辆碰头,否则不是你倒退至后面的路口腾出一条通道,就是我做这样一系列的操作。
应颂不在学校的时候就住在这里,任岘心想。
天生条件优渥的他很少能想象到应颂的处境,了解了他的身世,任岘并没有说心生可怜,而是有一个十分不成熟的想法,他有些痛恨没早些时候遇见这个男孩。
如果他十岁那年就知道,他的伴侣在这一年出生,他只会比现在更加认真和努力。有时他恨不得突破时间的限制,回到那一年,把这个孩子抢走,由他照看。
小孩一定会比现在更加开朗,更容易表达自己的情感,不会像之前一样,总是一退再退。
应颂抱着任岘刚刚在花店里给他买来的玫瑰,看着上面还有未干的露水——应该也不是露水了,或许是老板自己喷洒,让玫瑰看上去更加娇艳的自来水,他哭笑不得地说:“你昨晚还带回家了一束呢。”
虽然已经被任岘在情深之至的时候,摘掉了许多的花瓣。
任岘弯了嘴角,眉峰在应颂的提醒下也不自觉变得柔和起来,“只要你喜欢,只要我买得起,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都会有一束。”
应颂低着头细细地嗅了嗅其中清清淡淡的香气,唇色与玫瑰花色相比不逞多让,秀挺的鼻梁微微蹭着花朵,又紧了怀抱。
“我要和你在庄园种下玫瑰,两年以后就有一座玫瑰园,清晨的时候我就打开门出去为你采来新鲜的花朵,放在你的枕边等你苏醒。”
“别说了,”应颂的喉结滚了滚,咕哝道:“我已经开始憧憬了。”
任岘轻轻笑了笑。
按照应颂的地址,他在一处民宅门口停下,两个人下车,抬头是鳞次栉比的房屋间狭小的天空缝隙,交错四横的电线与面前在村子里穿梭早已看倦了的红色油漆大门,上面嵌着感应装置,应颂牵着他的手进了门,上楼,用钥匙开门。
久来无人打扫的房子散发出灰尘与发霉的气息,任岘进了他一眼就能望到头的房间,只有小小的十几平。
然而,“这就是我的全部家当了。”小孩想松开他的手,反而被握得更紧。
任岘观察着屋里的陈设,很简单的家具,但是小孩收拾得很整齐,衣服也没有乱摆放,都叠好,放在了床头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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