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颂咀嚼了几下蛋糕,还没有咽下去的时候眼前一亮,他指着橱窗外,笑着对任岘说:“你看,这么冷的天这个男人他还穿着船袜。”
任岘的手指包住了小孩向窗外指着的食指,在他指尖吻了吻,说:“宝贝,指着别人可有些不礼貌哦。”
结果下一秒,应颂口中那个穿着船袜的男人就站到了橱窗外,戴着兜帽露出小虎牙冲着他俩微笑,应颂由于讶异而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叹,在确定了这个男人的确是冲着他们俩微笑时,他挥了挥手冲他打招呼,一瞬间觉得这个男人有些面熟。
眸子是深沉的蓝,兜帽帽檐周围几簇淡黄的卷发,笑起来几乎可以觑见他眼里的光。
应颂终于在大脑短路的边缘把自己拉了回来,反应出奇的迅速:“啊,他不是……他不是几天前我看的挪威电视剧里的男主吗?”
“是啊,”任岘也冲着窗外的男人点头示意,他说:“他一直都是这里的咖啡师,宝贝要和他打个招呼吗?”
应颂对男人真的刮目相看了,明明他拉着任岘看电视剧时,他还吐槽过这部有关同性题材的剧为了洗白男主而拼命进行狗血情节的洗脑,没想到就在后来的不久,任岘带他见到了本人。
他一时之间竟然有些失语,结巴了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甚至连男主的真实姓名都不知道,他眼看面容与剧里毫无差别的男人就要从侧旁的大门里走进来,应颂问:“我,我我该称呼他什么…我不会挪威语啊…”
任岘笑着回答:“Mr.Holm,宝贝别紧张,你们可以用英语交流的。”
事实证明,世界上任何一个无论是熟练还是不熟练,以他们掌握的英语口语交流方式,第一句话都是:“Howareyou?”
真人此刻就站到了应颂的面前,没有隔着玻璃与电视荧幕,他礼貌地伸出手与他握手,下意识回他:“I'mfine,thankyou,and……”他硬生生刹住国际惯用回复语,向他介绍任岘:“heismy...my.emmmmm....”
他卡壳了半天,明明刚刚都在心里列好了一系列说辞,结果现场发挥并不尽人意,而任岘就比较游刃有余了:“Thisismybeautiful.”
“He'ssocute.”
任岘与男人相视一笑。
应颂瞬间大脑宕机,任岘说的这句正是剧里男主向酒店前台介绍自己爱人的原台词,他红着脸躲进了任岘的怀里。
任岘嘴里咕哝着自己听不懂的话,但可以想象他应该说了些什么,男人有些惊讶任岘可以说出一口流利的挪威语,但很快就能接受,两个人交谈甚欢,甚至还谈到了街上的一些好吃好玩的地方。
即便是告别了那个男人,应颂依旧没有缓和过来,心跳声如擂鼓,在街上打车回酒店,直到坐进车里,他才如梦初醒,喃喃道:“你就是为了让我见到他,所以才在咖啡店里等是吗?”
“对,看你看电视时总是对他的出现感到开心,我想让你开心。”
这哪是开心就能形容的啊?如果说他是一个白日梦想家,任岘简直就是圆梦大师。
“你还想去见Isak的扮演者吗?”
“……?不是吧,难不成也可以见到?”
“对,他和你一样,都是99年出生的,现在还在上大学呢。”
应颂的鼻尖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小声说:“没关系的,惊喜有一份我已经知足了。”
任岘笑着刮了刮他的鼻梁,在他的鬓角宠溺地亲了一下。
第119章番外:挪威爱情故事【2】
他们回到酒店,吃了点东西,两个人依偎在一起看了挪威独具暗黑风格的电影,酒店特意配备了英文字幕,但还是让应颂看得一愣一愣的。
夜半,应颂睡眼朦胧地探手过去搂身边的人,却摸了个空,人在异国他乡本就睡不踏实的他彻底醒了,再摸摸被窝的温度,比外面的空气都要冷,应颂掀开被子,光着脚下了床。
“爸,爸爸…任岘……”他在黑暗的客厅里摸索,忽然就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男人托着他的臀把他抱了起来,吻着他耳后那处细腻的肌肤,关切地问:“怎么?做噩梦了吗?”
应颂忍着男人温热的呼吸铺洒在自己肌肤上造成的难捺的痒意,双臂环过他的颈子紧紧搂着他,让他抱着回了卧室,啜泣道:“我以为你凌晨三点光着身子出门去买麦当劳套餐了。”
任岘忍俊不禁,伸长手臂开了床头的灯,灯光并不刺眼,柔和的暖光勾勒出男人的身影,他把孩子放在床上温柔地安抚,戏谑地道:“我还不至于让你以外的人光明正大地看我的身体。”
他正想躺到小孩的身侧,哄他入睡,只见孩子摇摇头,咬着嘴唇,眼泪直流:“我抱着你睡。”
动不动就哭成了泪人,这时的声音都是无比的软糯,鼻音稍稍有些浓重,让任岘也不自觉地心疼,想把他揣进怀里揉,吻他滑落的眼泪,细细地抚慰他。
“乖,睡姿不好容易对颈椎造成伤害,宝贝躺平,我揉一揉你的小腹和后背让你放松一下,安心睡个好觉,好吗?”
应颂那双蕴着泪的棕褐色眼眸里的渴求竟然比平日里来得还要强烈,不肯放下盘在自己腰上的腿,和抱着他的手臂。
他咕哝着轻轻唤道:“爸爸……”
窄腰微抬,便贴上了任岘壁垒分明的腹部肌肉。
“乖宝,还记得吗?我们出门来并没有带润滑剂,别……别发情。”
任岘的气息开始变得灼热,密密麻麻地啃咬应颂的下唇,咬得应颂情动,微微张开唇齿时便觑准时机将舌头伸了进去,舔他的口腔软肉,勾引他的嫩舌与之共舞。
应颂抱着他的手逐渐移到了他的腰上,暗示意味明显,他情乱迷离地说:“没关系,爸爸进来……”
任岘在他唇边喘着粗气,剥开了他的衣服吻他胸膛上的肌肤,时而嘴唇掠过单薄的肩,时而从锁骨往上,如雨点一般细密地给他留下吻痕。
他眼中的欲望炽热而强烈:“宝贝,会弄伤你的,之前你买的润唇膏呢?”
应颂怔愣了几秒,大脑直接下线,等再次重新启动的时候,任岘已然将他之前买的曼秀雷敦家的男士润唇膏液体都挤了出来,等他们两个从零距离到负距离之后,充实而熟悉的感觉一涌而上,他轻吟了一声,将任岘抱得更紧。
今夜的任岘可谓是温柔至极,缓慢地进入,又缓慢地抽插,茎身破开紧致的甬道时,应颂几乎能感受到上面凸起的青筋脉络,肉茎滚烫而坚硬。
任岘的温柔律动让应颂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腹涌,所有的感官几乎都暂停了工作,唯留穴里的触感,饱胀且缱绻。
并温柔地吻着他的眉眼,比往常要恶劣千倍万倍的脏话,如今用温润的嗓音说出时,只教应颂沉沦。
“宝贝怎么会哭呢,上面也流水,下面也流着水,让我都不忍心欺负你了。”
肉茎潜入到最深层时,肉囊也会来和他的穴口进行亲吻,任岘深埋在他体内,不再抽出,而是变着方向地刺戳着他敏感的穴肉,本意是想让他放松,奈何小孩咬得更紧,
“你说说,究竟是哪只可怜的小公狗夜半起床美其名曰找爸爸,实则是想让爸爸用肉棒伺候你,嗯?”
“宝贝发起情来真可爱,就连下面那张小嘴儿都死死咬着不肯放松。”
每说一句,他都要吻一下小孩,咬他在空中颤颤巍巍挺立的小奶尖,套弄着他直流水的小肉棍。
肉头红彤彤的,本身白皙的茎身此刻也变成了粉嫩的颜色,让人忍不住抽离他的身子,下去吞吃,舔吻他的肉茎,吮吻他小巧可爱的阴囊。
应颂抓着他捻揉自己乳尖的双手,呻吟着,含着泪让他进来,还不停地往他嘴里送着小穴,任岘吻了吻臀缝间那处被他撑开了的穴口,正在他一动不动的视奸目光中不自觉的咬合,就好像在说,进来,爸爸,来操你最爱的儿子一样。
任岘的手指滑过应颂的小腹掰开了他的大腿,让穴口暴露得更加彻底,他吻着应颂敏感的大腿内侧嫩滑的肌肤,用舌尖轻轻刺戳穴肉,进而探了进去。
应颂无可抑制地想逃,他羞赧了双颊,推拒着任岘的头,乞求的语气里夹杂着几声撩人的呻吟:“求您,求您别舔,脏,您直接进来,唔……”
任岘抓住他的双手手腕反扣在床上,就势把他的臀肉掰得更开,吮咬他的臀瓣,用舌头舔吻穴口,伸进去感受肉体紧致,肠道刺激。
“啊…爸爸,唔嗯……您别这样……”
“喊得再大声点,儿子,让全楼层都听见你被你凶猛的父亲操出淫荡的水声和细碎的呻吟,嗯?”
应颂依旧不敢像在家里那样,被刺激到了就放浪地在任岘怀里撒欢,只能死死咬着嘴唇,感受着嫩滑而灵活的舌头探索他的身体,进而放进来了让他更加思念的庞然大物。
他哭着吞吃来之不易的巨物,被任岘抱了起来,从下往上慢慢抽顶,激得他哭出了声,为了不泄露出一丝一毫的声音,满屋子里除了淫靡的啪啪声,与交合处黏腻的水声以外,只剩下应颂堵住任岘的嘴唇时,凶猛的翻搅声音。
任岘在他体内激烈射精,期间攫住他的唇舌,吸咬他的软肉,他以为这样的性事就结束了,结果任岘并没有放过他,依旧硬挺的肉棒在他体内继续抽插,被他抱着去了浴室在在他身体里射尿,敏感的肠道和欲望的快乐让应颂抱着他,把精液都洒在了任岘的腹间和胸前。
应颂的眼睛都哭肿了,任岘才抽出软了大半的肉棒,稀稀拉拉的汁水顺着臀缝流在地上,水滴碰触地板的声音格外羞耻,让应颂埋在任岘的脖子里不肯出来。
任岘按照国际惯例问他:“喜欢?”
应颂不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把他抱得更紧。
任岘放了热水,抱着小孩洗澡,做身体的清理,直到洗完,任岘在镜前从背后帮他吹干头发,应颂才沙哑着声音,对他说了第一句话:“我可能……”
“嗯?”任岘把他的每一缕头发都细细吹干,撩开他垂着的发丝,吻着他的后颈。
“我可能对你有着所谓的肌肤渴求症,没了你,一会儿时间我都熬不住。”
应颂扒着盥洗台的边缘,从镜子里看身后的男人,“我是不是挺淫荡的,你会不会对之前刚刚接触时的我和现在的我感到心底有了落差,发现我并没有最初那么好?”
任岘放下了吹风机,环过他的小腹抱住了他,说:“是有落差,而且很大。”
应颂眼里的失落一闪而过,却依旧被任岘逮个正着,任岘吻着他的下颌,温声道:“过去以为你只是秦岭的最高峰太白山那样,现在觉得你是世界最高峰,你是我的珠穆朗玛峰,是我一辈子不敢企及,且又难以到达的高度,我很庆幸你能够看上我。”
“而且不是淫荡,少说这种贬低自己的话,”任岘让他转过来面对自己,轻而易举地就把他分开腿抱了起来,托着他的臀,迷恋地仰视他,“你对我没有这样的欲望我才会觉得难过,宝宝,我爱你。”
任岘从不吝啬于在任何时候表达自己的爱意,他比任何人都要更加容易地说出自己内心所想,他已经让全世界都知道他喜欢怀里的男人,只有男人自己不自知,还总是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不够好的地方。
没有,什么都没有,应颂在他心里就是完美的存在。
生活得这么久了,所谓的磨合期也过了,他们依旧是爱情一开始的样子,仿佛什么都是自然而然发生的一样。
听过他也红着脸对自己说爱他的模样,任岘情难自抑,抱着他回了床上,揉着他的腰,看他慢慢睡着,并在关灯的前一秒,吻了吻他的额头,说了句应颂听不懂的语言。
但他的嗓音温柔,眼神宠溺,无论怎样,或许都离不开那三个字吧。
——
应颂缠着他一直睡到了中午,每次任岘想起身下床的时候,应颂的胳膊都仿佛长了眼,立马抱住了他的腰,在他怀里轻轻蹭着,小声说着梦呓。
任岘只好抱着他睡,还时不时占一占他的便宜,偷偷吻他的嘴唇,往往都会得到一些小孩的惩罚,比如掐着他的腰不放,比他还要激烈地进行回吻。
他问:“腰是不是疼了?”
应颂在他怀里蹭了蹭被发丝弄得痒痒的鼻子,摇摇头说:“不……不会,昨晚你很温柔。”
他把玩着躺在自己怀里小孩的手指,趁着他此刻半梦半醒正是从他嘴里套取比珍珠还真的真话,于是他轻轻笑道:“喜欢吗?”
应颂难掩体内燥热,囫囵地回复:“喜欢,你的肉棒磨得我好舒服。”
“那平时粗暴点对你呢?你喜欢吗?喜欢脏话吗?”
“也喜欢,喜欢你打我的屁股,喜欢你惩罚我,在我身体里射尿,感觉就像被标记成了你的所有物一样。”
“应该说我一直都是你的所有物才对,宝贝,只要你勾勾手指,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应颂用鼻音哼出了一个嗯,在睡梦里就被任岘侵犯了进去,并轻轻顶弄,昨夜的柔软,与开拓后暂时的难以闭合都满足了任岘顽强的兽欲,他用胯下的巨兽来侵略他怀里冲他摇尾巴的小公狗。
怀里的男人如同巨浪滔天大海中的一叶孤舟,在海上被浪花撞击地浮浮沉沉,意识也不甚清晰,但他依旧记得不知磨了多长时间的肉棒在他体内射精的感觉,毫无例外地抱着他在浴室里射尿,以满足他变态的欲望。
更加满足了应颂被标记的欲望。
几天前他刚刚看了abo设定的他们俩的同人文,架不住大家文笔好,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
任岘就该是世界上最有魅力的Alpha,帅气多金,胯下风景威猛,性欲强烈又会玩。
偶然发现小孩有这样的小动作就想加入,和他一起观赏文章,并秉着对未知的不了解就要多方面查证的任岘,对abo进行了一番深入而细致的了解。
用任岘的话来说,应颂就该是世界上所有Alpha都想得到的甜美Omega,而应颂是自己的,只能让他进入他并标记成结。
和任岘在一起,每一天都可以成为发情期,他们做爱,刷剧看书,一起吃饭,出门遛狗。
房间里每一处都留下了他们两个的痕迹,有一次应颂在电脑前做题时,也被任岘扒了裤子从背后进入,移开了键盘疯狂地操他,揉捏他的乳粒,和发硬的肉棍。
应颂对他穿西装情有独钟,甚至有时会跪在地上吻他的脚踝和鞋面,光滑的屁股撅着,顺着鼠蹊部便看到了坠着暗红的肉囊,和硬翘的阴茎。
这时往往会激起任岘难捺的欲望,用皮鞭抽打他的屁股,塞跳蛋进去折磨他的身体,被他看着自己用跳蛋玩弄自己到了高潮,肉棍前端的尿口一股一股射精,还要被他套上专属的,带着小铃铛的项圈。
西装一丝不苟,戴着无框眼镜,头上涂抹着定型发胶,光洁的额头与锐利的眉眼让应颂心甘情愿地在他胯下臣服,仅仅从裤裆拉开拉链,掏出硬翘阴茎,暗红且圆润的龟头,与粗硕的茎身,微微向上翘着,就要他情动不已,上前想要咬住,却被男人猥亵似的拍打自己的脸与嘴唇,应颂想含进去,男人偏是故意不得他所想,几次进嘴而不深入,直到被吊着胃口哭得一颤一颤的应颂睁着迷蒙的眼睛痴痴地看着自己时。
任岘才得逞般地,捅了进去,铃铛发出的声音清脆悦耳,小孩绷直了颈子用笨拙的舔法,伺候着他。
……
gu903();此刻不仅仅是应颂想到了那样,就连任岘也在沉迷,两个人心有灵犀地抱紧了彼此,感受对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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