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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他分明对自己说过:他看阿诵一只狗好可怜。

真是风水轮流转,昔日是狗,如今是他。

也没有多余的时间进行自我哀叹,因为很快,某个小孩的软腰就贴上了任岘,他的大脑极速运转,双手微微打着颤,搂住了失而复得的崽子,扣着他的脑袋亲吻他的嘴角。

男人的嘴里喃喃道:“傻小子……”

他抱着孩子起身,让他笔直又细长的双腿夹着自己的腰,对着母亲说:“妈妈,失陪了,我和咱家宝贝去洗澡。”

任母满脸酸样:“就你有宝贝,你爸爸就没有?啊?”她冲着楼上喊道:“老公!我也要被伺候着洗澡!”

……

任母的声音逐渐远去,任岘抱着他,冒着风雪回了自己的屋子,壁炉的火焰燃烧得正旺,沙发皮椅上,他半搂着孩子细细地亲吻,嘴里不停地念着:“对不起,我很抱歉”这样的话,恨不得将之前没有说出口的,都在此刻补回来。

应颂涨红了脸,男人的心意他领了,但是这样温柔的热情让他很容易就陷进去,因为也是在父母面前就对任岘做的事情忘记进行遮羞与反抗,所以在大度的一家人面前,多多少少都会有点害羞,“没……没关系,我们洗澡去吧,一会儿还要读书背单词呢。”

“不背了,”任岘捉住抵着他胸膛的小手,他认真地抚摸着小孩的唇线,和那颗被磨得十分饱满的唇珠,“你为什么这么傻啊,臭小子,好好的资源放在你面前,他甚至每晚都搂着你,和你在一张床,一个被窝里睡,你都要假装看不见,我一个大活人难道比不上网易有道词典年费VIP吗?”

“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对不起。”

“我没有要怪罪你的意思,宝贝。”任岘解开了小孩睡衣最上层的扣子,吻他的锁骨和薄肩,“是我对不起你。”

而这时,应颂的手机里传来了一条短信,是任母发来的,她说:【宝贝,让你哥给你讲讲萨德的小说《索多玛120天》。】

任岘眼尖,他看到以后嘴角微不可查地抽了抽,就想以吻封住应颂的嘴,从而如云流水地顺走他的手机,然而事出反常必有妖,应颂护住了自己的手机,又捂住了任岘的嘴,问他:“你会给我讲故事的吧?”

“乖宝,其他可以,这个不行……”

他越说不行,应颂越是好奇,任岘从来都不会吝啬展示自己的讲故事技能,每次比在纸上看到的还要有意思得多,唯独这次他的几番拒绝,只会让应颂穷追不舍,“哥……妈妈都让讲了……”

应颂第一次喊他哥,任岘差点就忍不住在客厅里把这个小妖怪办了,但原则上他还是不能妥协:“不可以的。”

“为什么……”

“因为内容,你不合适看它。”

应颂磨着他的亲哥:“我已经二十岁了啊。”

任岘的嘴角勾起一抹笑:“二十岁了,在哥这儿还是小孩子。”

第123章番外:挪威爱情故事【6】

今天罕见地露出了太阳,任父抓紧这短暂的白昼,开着车和应颂出了远门,到后山的山脚下,一处先前就标记好了的,已经冰封了很厚的湖泊边缘,把车停稳,带着钓具和电锯就下了车。

应颂穿着保暖的内衣,又被任岘套上毛衣,羽绒服的内里都被贴上了暖宝贴,脚丫伸进棉靴里的时候,才发现就连鞋子里也贴着足贴,特别暖和。

临走前,任母拿出了很久之前就织好的帽子,替他把头发拢好,帮他戴了上去。

还围了厚重的围巾,现在他一点也感觉不到冷,他本来想问任岘,这样看上去会不会显得太笨重了,结果开口第一句没有转换过来,在任岘的父母甚至和管家面前,喊了男人一声:“爸爸……”

静谧的院子里,两个人同时答应,瞬间,任父和任岘看向彼此,眼里意味难明,任父把手上的钓具都放到后备箱里,问:“任岘,你这是什么癖好?”

应颂的指关节都捏到泛白,他梗着脖子,生硬地说:“不是,爸爸,是我的错。”

两道男声又是同时说出:“你没错!”

任母则抱着双臂看好戏:“怎么?任岘,你强迫你弟弟喊你爸爸是吗?过去怎么没发现你还可以这么混账?”

任父倒是干脆利落,只留下一句:“看在还要带颂颂出门的份上先放过你,等我回来你来我书房一趟。”

应颂心疼地把任岘身上的衣服扣好,抱着他在他脸颊上亲了亲,任岘以为是小孩的内疚,正想说没事——

结果小孩捏着他的耳尖幸灾乐祸地在他怀里悄声说道:“哥,你活该,谁让你不讲索多玛120天。”

任岘:“……”

——

远处蜿蜒的内海静静流淌,应颂回过神来,和任父在冰封得十分结实的河边上围坐着,两人的面前是刚刚用电锯锯开的圆形冰孔,他们俩就从这里开始投饵放线。

野钓一般都是要看运气,任父并没有什么信心能够在这里钓上鱼,每一次来这大多都是想寻个静谧的空间里进行独处,简单地给心灵放个假。

由于任父身上任岘的特质太过于明显,起初那种微妙的尴尬也在任父关怀的目光,以及体贴的行为中逐渐消磨不见,爷俩从斯堪的纳维亚山脉开始聊起,讲了小时候向往的童话王国丹麦,讲北欧神族的起源地挪威。

他们在钓鱼的过程中甚至还遇见了一只不明生物,身材颀长,通体雪白,眼睛明亮,蛰伏在雪地里,窥着地面上的动静,应颂错以为是雪豹,任父摇摇头说:“雪豹一般不会生活在平原地区,它是猞猁。”

应颂屏息凝视,目睹了猞猁捕猎地鼠的过程,矫健的身姿和利落的行动让他想起了临走前寄养在何越家里的那只大金毛,又有点想它了。

直到那一道雪白消失在山的另一边,应颂才将视线转了回来,正巧对上任父那双温润的眸子,带着鹿皮手套的手帮他把围巾往脸上遮了遮,应颂眨巴着眼睛,喃喃道:“爸爸……”

“嗯?”

就连这种语气词,父子俩都是一模一样。

他问:“爸爸,难道你对任岘的伴侣没有什么要求吗?”

正常情况下来说,像任岘的家境,家人看到自己这样的人黏上了任岘,不该都是约出去谈话,掏支票,让他带着钱离开任岘这样的操作吗?为什么会如此坦然地接受了自己?

“没有太大的要求,是个活人就好,”任父敛了眸子,睫毛上依稀有着冬天的痕迹,“据我们所知,任岘几乎没有谈过什么朋友,但我和你妈妈有些担忧的时候,从国内传来他开始养狗的消息,那时候我们生怕……”

“生怕什么?”狗有什么奇怪的?现在很多经济独立的年轻人都喜欢养只猫猫狗狗解闷啊。

“生怕没有什么经验的他突然玩起这个会伤害到别人。”

“……”气氛开始焦灼,应颂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有听懂,联想到任岘说不出口的一些暧昧小癖好,最后他艰难地问道:“狗……是我想的那种狗吗?”

任父看着应颂,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看着任父这样的神情,应颂哭笑不得,深知此狗非彼狗的他还是给任父做了解释,说是他养了只金毛,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当然,现在任岘不止养了金毛,还养了一只他。

社会变得多元化起来,应颂也常常翻墙出去看一些对他来说口味如此独特的猎奇视频,但自从被任岘发现,就免不了和他一起观看,虽然总是感觉哪里怪怪的。

看完以后任岘会直接缴了他的手机,用视频里的法子对付他,他摇尾巴和晃铃铛会让任岘暴露出最凶狠的一面,但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偶尔的乐趣成了他们甜蜜而温馨的生活中添彩的部分,被任岘教的,很多让他脸红的骚话都返回来说给任岘听了。

——

与此同时,厨房。

任岘操刀,正悉心地切着鲑鱼,而本该准备晚餐的任母被伺候得倒像是皇太后一样,站在一旁喝着香槟,斜睨着儿子。

“哎我说,任岘,你真的决定了吗?如果结婚的话,你和颂颂就要走一辈子,一辈子对他忠诚,爱惜他,呵护他……”

拥有着漂亮纹路的鲑鱼片被摆在了餐盘的碎冰上,任岘扯来纸巾擦了擦手,端起一旁的酒杯,面对着任母,说:“我长了一副渣男的面孔吗?”

“什么?”

“应颂一开始和我在一起,也总是自我怀疑,怕和我走不远,那一段时间,我又喜又怕,喜的是他也爱我,怕的是他会离开我,我不断地反思究竟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我天生长了一副渣男的脸才让你和他都这么没有安全感的吗?”

任母笑嘻嘻地说:“那不是安全感的问题,是你总是欺负小孩,你骗他,欺骗本身就很容易让人恼火。”

男人抓了一把头发,懊恼地道:“我知道欺骗不好,一开始真的只是想逗逗他,那些发乎情止乎礼的话都言犹在耳,但我忍不住,想逗他,看他除了有对我的尊敬以外,可以出现更多的情绪,或许是我方法用错了,但如果重来的话,我会比原来要更认真地追他。”

“颂颂没觉得你是个变态并接受你就已经很不错了,你居然还想重来?”

“……”

任父与应颂在太阳落山前赶了回来,小孩一进门就直冲任岘的怀抱,两个人在壁炉前腻歪,跳跃的火苗映出的光影柔和地打在了任岘的脸上,应颂捧着他的脸,让他抚摸自己的肩胛与腰侧。

晚餐后,任岘收拾完餐桌,看到了罕见的一幕——应颂和沙尔曼在沙发上有说有笑,他正想走过去加入,小腿温柔的触感让他顿住了脚步。

身形又长,通体灰蓝,那小家伙碧绿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看着他,用一只爪子扒着他的裤脚,嘴里细细地,带着懒倦地喵了一声。

任岘下意识想到了每晚在他怀里,为他张开着腿,用慵懒的嗓音喊他各种名称的小孩,有时唤他任老师,有时喊他哥哥,当然,叫他爸爸的时候是最敏感的时候。

看品种应该是俄罗斯蓝猫,任岘蹲下身将它抱了起来,抱在怀里细细地抚摸,逗弄着它的下巴,听它发出舒服的呼噜呼噜声,又放回地上,指了个方向:“去找他。”

没想到猫比寻常的猫更加聪慧,脚步轻盈地跳上沙发,钻进了应颂的怀里,两个人目光交汇,应颂摸着它的毛,对任岘勾了勾嘴角。

任岘去过父亲书房过后就离开了,回到了他和小孩的家,坐在沙发上看书,偶尔壁炉的碳火发出的噼啪声,书里说这是火神洛基在打他家小孩发出的声音。

面前的书本很快就被从持书的胳膊间探出的脑袋所代替,任岘合上书,卸下眼镜,想把小孩拉到沙发上躺下,应颂制止了他:“戴着眼镜吧,我喜欢看。”

任岘的度数并不高,只不过戴眼镜的人都有个通病,卸掉时眼睛会不自觉呈现出迷茫,懵懂的神色,应颂爱极了这时候的他,当然,他更喜欢任岘戴着眼镜,一副西装精英男的样子。

为了不压到眼镜,应颂小心翼翼地抱他,和他接吻,白天在父母面前的顾及此刻通通消失不见,任岘自然而然地抚摸上了他裸露的软腰。

他咬着应颂的耳垂软肉,温声道:“刚刚和沙尔曼先生都在聊些什么?”

应颂面红耳赤地想揪出任岘已经探到他胸前的手,小声说:“在和他讲睡前故事,虽然我的口语很烂,但看得出来,沙尔曼先生听得津津有味。”

“讲的什么?”

“三只小猪。”

“……”任岘忍俊不禁:“宝贝,你这属于文化反向输出吗?”

应颂莞尔,轻轻道:“你猜猜看……”

任岘避而不答,只是看着怀里不老实的孩子,问道:“想要了?”

“不想,”应颂和他抵着鼻尖,圈住了他的脖子,温热的吐息纠缠,他的彼此的眼里都映着另一半温柔的脸部轮廓,“今晚讲故事,好吗?”

“只要不是索多玛,宝贝想听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讲……”

柔软的指尖描摹着任岘的嘴唇,应颂的脸上绽放出了别样的笑容:“不,哥哥,我给你讲索多玛,虽然沙尔曼先生讲的是全英文,但我相信我将第一章已经听懂了大半……”

“……你去找沙尔曼先生,听索多玛120天了?”

应颂可怜兮兮地:“你不行,还不能让我找别人了吗?”

任岘怎么琢磨这句话,都觉得不太对劲,总能从里面品咂出另一番滋味。

“我不行?”

任岘把小孩拦腰抱起扛到了肩上,不顾他的挣扎回了卧房,砰地一声关住了门,刚刚被应颂带回来,正在走廊里吃罐头的小猫闻声抬起头,只听到房子里传来的激烈的撞击声,与恼怒的质问:“应颂,看着我,你哥我不行?嗯?”

“臭小子,你今晚都别想睡了。”

……

第124章番外:挪威爱情故事【7】

静谧的房子里,应颂正在挤破了脑袋进学校万年无人扩容的教务系统,马上就要看到自己的成绩了,真是又激动又忐忑,回想起期末考前的十几天里,任岘对他可比以前严格多了。

他以为任岘会像过去一样一逞兽欲,结果仅仅是开头几天,让他尝够了甜头之后便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严肃,克制,甚至还在刻意地改变他晚睡的毛病。

一天的时间被安排得满满当当,从早上的读课文,背单词,到晚上的背笔记,看语法,应颂可以说,把这四个月里落下的,和不甚明晰的知识,在任岘的帮助下又重新学了一遍。

每当他想扔下书躺在沙发上抱怨,任岘就会问问他:“忘了对我说过的话了吗?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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