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一片狼藉,朱学休气势汹汹的手里抓着马鞭,张牙舞爪;方天成身上带血,缩在墙角;花妹儿的母亲瘫坐在地上,地上还躺着一老一少、两个泥鳅一样一身是泥的妇人……。
看到这些,众人就晓得这是动了拳脚,禁不住的交头接耳,低声议论,面色有些阴沉。
朱学休没空搭理这些人员在议论什么,见妻子阻着自己,于是开口解释道:“我没想打他……我若是想他死也用不着今日,过两天我一样能弄死他……”
朱学休恶狠狠的指着墙角下的方天成。
对方的一众家属听到光裕堂大少爷这样放话,面色大变,只是朱学休不管不顾,指过方天成,又指着不远处花妹儿的两个孩,继续说道:“我就是想和他商量一下,把那两个孩子让我到回去……”
这话一出,方天成面色大变,他的一家子也是面目剧变,不管朱学休气势汹汹,众多亲属纷纷围了过来,不等朱学休把话说完,纷纷开口相劝。
“大少爷不可,这事不合规矩!”
“对啊,他们的父亲还在呢,岂容让你带回去,这事不合规矩。”
“你就发发慈悲心肠,放过他们吧!”
长者纷纷上前,依礼抱拳,有的用词强硬,有的软语相求,纷纷劝说或者指责朱学休。
光裕堂势大,一旦两个孩子离去,方天成就等于绝了后,这种事情,这些亲属岂能答应?方天成的母亲听到这话,更是当即停了哭声,直接扑到朱学休面前,跪倒在地上。
“大少爷,你不能带着我的孙,不能带走我的孙!”
“我求你了!啊啊……”
方母嚎啕大哭。
方天成的孩子,也就是花妹儿的孩子,母家不顺由舅家代养,虽说方天成未死,但是肺痨根本拖不了几年,朱学休把他们带回去可能有些不合道义,但是也不是完全不符合规矩,否则朱学休根本不敢开这个口。
只是孙子就是方天成母亲的宝贝,方母岂能不急,趴在地上,冲着朱学休不停的磕头。
“啊啊……”
“你不能带走我的孙!不能!”
“要是没了他们,你让我们怎么活,怎么对得住方家的烈祖烈宗!”
“大少爷,你放过我们吧,啊啊……”
方天成的母亲又哭又喊,哭得死去活来。
只是她不敢用强,朱学休‘性情乖张’的声名远扬,不说其他,只是当初花妹儿不顺,朱学休就领人将方老抠扑倒在水田里痛殴。
朱学休冷冷的看着对方,总觉得她有些做作,顿时怒从胆边生,大吼大叫,对着方天成一家和他的亲属喊道:“说几句不能说,你们一伙人围过来;打几下不能打,说是要人命;如今我讨要两个孩子,你们也不答应,敢情我花妹儿姑姐是白死了?”
想着花妹儿的惨状,朱学休气得跺脚,七窍生烟,腿上挽了个花,一脚就将方母踢到了旁边,道:“我今日来就是来替我花妹儿姑姐讨还公道,你们若是谁敢再阻着我,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老六,老六,你他么的给我死过来!”
朱学休青筋暴露,大喊大叫,手里指着方天成家里的祖宅,对着正急步跑过来的老六喊道:“安排人把这房子给我捅喽,片瓦不留!”
“是,大少爷,……快快快,赶紧的把这房子捅了!”
老六连连招手,带着几名队员冲进了对方的祖宅,只是一小会儿的时间,就听到屋子碗筷瓢盘不停的响,楼顶上瓦片掉下来。
方天成的母亲和嫂子嚎啕大哭,如丧爹娘。
只是这一回,再也没有人敢阻止朱学休,上前相劝。
若是只是花妹儿自(和谐)尽,众人还好说些什么,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朱学休不能做的太过,只是如今发现了叔嫂奸(和谐)情,情况有变。
在这样的情况下,要是再阻止花妹儿的娘亲家里动手,于情于理说不过去。若是惹得光裕堂大少爷真的动怒,翻脸不认人,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众人面色凄惶的看着,纷纷离开墙角、屋檐下,成群结队的走到了屋外的空地上,远远的看着朱学休,目光里充满了畏惧。
gu903();瓦片捅了,锅碗瓢盆砸了,家具也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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