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学休犹自觉得不过瘾,浑身气鼓鼓的喘着粗气,扯着风箱一样的胸膛不停起伏,目露凶光。
管清心怕丈夫失疯,赶紧的赶了过来,为丈夫消气。
抚着他的胸膛,轻轻的拍打。
“别拆了,留一点吧。”
“不看僧面看佛面,这毕竟是花妹儿的家,还有两个孩子,你也要为他们想想。”
“今日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没必要你死我活。”
“罢手吧。”
管清心劝着丈夫,屋门外一片安静,眼巴巴的看着朱学休,朱学休怒目圆睁,恶狠狠的扫视着方天成以及他的家人,还有对方的一众亲属,还有远处的受惊的孩子。
凡是被他目光扫中之人,尽是纷纷低下了头颅,避开朱学休的目光,噤若寒蝉,看到这些,朱学休的气息稍顺,如今再听到妻子的劝说,朱学休偏着头,细细的想想,微微点头。
道:“也好,就如你所说,今日就暂时到这里,若是日后胆敢虐待花妹儿的两个孩儿,他日我再行来过!”
“啪……”
朱学休面目狰狞,手舞着马鞭的甩的炸响,过后转身就走,穿着围观的众人,快步走到路边上,然后纵身上马,领着几个人员腾风而去。
“驾……”
“得得……,得……”
“得……”
马蹄声渐行渐远。
时间过了许久,等朱学休等人彻底消失不见,屋门口终于又回复了‘生机’,众人议论纷纷,交头接耳,各种有之。
方天成早已经被人从屋檐下拽出,瘫坐在地上,犹如呆滞;她的母亲和嫂子嚎啕大哭,看过拆过的房子捶胸顿足,哭天喊地。
“以后这日子还怎么过啊,啊啊……”
“天老爷啊,啊啊……”
管清心站着细细的听了一会儿,发现她们没有漫天诅骂,也就由了她们去,难道拆了房子,打砸过后,还不兴让对方哭几句?
光裕堂还没有霸道到这种地步!
管清心置之不理,先是扶起花妹儿的母亲,然后又扶起方天成,接着又安排人员将方天成的母亲,以及他的嫂子从地面上扶起来,清洗脸面,包扎伤口。
过后,她安排人员烧茶递水,请亲属和远方的客人入座。
管清心经常出现在墟市门口,在光裕堂店面的里里外外,众人皆晓得眼前的妇人不简单,是光裕堂大少爷的老婆,是光裕堂内部理事的婆大人,当年邦兴公轰动一时,舍下大财,取得就是眼前这位新娘子。
众人不敢怠慢,纷纷回礼。
不曾见过管清心的人员也同样如此,有样学样。看到管清心刚刚劝住了朱学休,如今各位长者执礼甚恭,尽是不敢托大。
场面上一片和谐,称赞有加。
管清心面无表情,微微点头。
活人安排妥当,过后,她这才又安排人员准备衣物,烧开温水,为死者重新擦洗尸身,把花妹儿入殓,准备后事。
PS:这本书这个月应该就会收结,有喜欢抗疫作品、宣传国家力量,社会真善美的同学,可以看看凡间猪的新作品《黎明的编钟声》,这是一篇描述非常时期,志愿医疗队的抗疫的故事,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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