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阴气只会帮她阴阳调和,身体顺畅无比,连个哆嗦都不会打。
姥爷不是苏家人,又与姥姥多年分居,怕是算不上苏家人,这局只针对苏家,怕是这人恨透了我们。
但他长久居住于此,也会沾染阴气,时间一场,不大病一场也会时运不济。
真是好大的一盘棋!
一箭双雕,还想再惊死天空其他的鸟。
而且以常人角度来说,一个孩子和大人说家里阴风阵阵,怕是只觉得孩子在闹,在骗人,又有谁会当回事?
背后的人赌的就是,姥姥不信我。
他根本想不到,姥姥不光信我,还直接将桃树给挖了。
只是这两三人才抱过来的参天大树,能被腐烂成这样,怕不是一时一日就能做到的。
这人是用了什么诡异的法子,还是趁我们不注意,在夜深人静之时潜伏在院内,把桃树给弄烂了。
镇魂铃和红线终究只能挡住鬼祟,不能当人。
所以还是活人做的。
但还是不对,如果是人,老黑怎么可能不知道。
人和凶煞之外,还有什么更恐怖的存在?
我顿时被一股寒冷掐住了脊梁,忍不住地想要打寒颤。
或许是我的脸色过于难看,姥爷摸了摸我的头,关切地问我怎么样。
姥姥也十分紧张地看着我。
我赶忙摇头,说自己没事。
她脸色稍缓,但还是煞白不已,绷着嘴皮对我们说:“这家不能待了,收拾收拾,我们搬家。”
说完她就起身往厢房走去。
双拳紧握极力的克制着,她的背影微微发颤。
我看着心疼,眼睛也跟着发酸。
姥爷叹了口气,跟了过去。
一下子,整个院子只剩下了我。
浑浑噩噩坐了一个暮色,才被姥姥叫起来吃饭。
晚饭后,姥姥告诉我,过几天,我们去找一个人,也是我们苏家的。
先去搬去那里,再盘算置办新房。
至于风水布局,要让我来。
我顿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苏家新宅竟然要我看?
看着我诧异的表情,姥姥直接反问我,难道要她上吗?
我直接愕然,乖巧地点了点头。
虽只知皮毛,但也终归是学了,总不能让拿刀的缝尸匠去持罗盘吧。
看我没说话,她又自顾自地继续安排,让姥爷先回家,安排几辆货车来。
一是装家里的东西,二是要抬走一样东西。
说完她就眯着眼睛,像是在想着什么。
下一瞬,我反应过来,姥姥要抬走的,怕是改动戴山村风水的东西。
姥姥说过,苏家的恩断了,就要把风水还回来。
心头一喜,差点笑出声。
姥姥他们惊愕地看着我,我只好连连摇头。
但只要一想到村里那些令人作呕的人没了护佑,心里雀跃无比。
恨不得今晚就想知道,他们看见风水没了会是什么表情。
夜渐渐地深了,月华清冷散在院子里,抬头望去,月亮惨白一张大圆脸正盯着我看。
心里一惊,打了个哆嗦。
过了一会儿,姥爷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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