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他就是在那儿呆了一整天?”我吞了口饭,问道。
田伯点点头,微蹙眉头,“第二天出来的时候,他告诉我们不要碰地上朱砂大符,又马不停蹄地指挥我们改河道。”
看这样子这活尸被太姥爷压在地下。
我又问田伯,他们是不是把大符给破了。
他连忙点头,脸色难看极了。
放下筷子,抓起箱子,我站起身冲着田伯道,“趁着天还亮,你快带我去看看那大符。”
他看我神情如此紧张,本来就难看的脸色又退了几分血色,哆哆嗦嗦抓起一旁的拐杖,带我们出了门。
一路上,他频频叹气。
我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毕竟我也是个没有经验的毛头丫头,总不能直接大言不惭的告诉人家说,有我呢,没问题。
但又忍不住心软的安慰他,“既然三年才能出一次事,就说明接下来是平安的。我只是想噪点看到那个地方,想想怎么去把这个符补上。”
“您也别太担心了。”
田伯叹了口气,拄着拐杖加快了步伐。
说话间,到了学校门口,铁门大敞,钻地机轰鸣,那机械长臂高高举起,重重落下。
地面的水泥四分五裂,田伯“哎呀”一声,拍了拍大腿,抓着拐杖,不顾腿脚就往里冲。
我和宋久也心头一颤,连忙冲了进去。
“完了完了,你们在干什么?昨天不是说了先停工的吗?”田伯冲着开车的男人喊道,五官因为惊恐皱在一起。
我连忙往地上看,才发现钻头的位置,就是大符的中心,裂痕如紫电般四散。
车上的男人假装没听到,手里的遥杆上下摆动,钻头还在不停地旋转。
倏忽间田伯冲到车前,吓得那男人立马停了下来,“田老头,你找死啊!快走!快走!”
“我们是有进度要求的。你说不让干就不干了吗?”
“你都退休了,不让我干也得让现任村长来给我开个字面证明。”
“耽误进度,扣的可是我的工资。”
田伯听了这话差点气得喘不上气,指着那人喊道,“还现任村长,他出事了你不知道吗?眼下尸体都不见了。”
“什么?”宋久瞪圆眼睛看着村长,惊呼道。
怎么把这茬忘了,昨天化敛妆的人果然出事了。
“他出事,你为什么不说?”宋久眼眸一沉,厉声道,“藏着掖着想干什么?”
田伯苦着脸,哀叹一声,“不是我不说,我还没来得及说。”
“我也是快中午了才知道的,说是昨天狗剩子回了家,看见自己家媳妇和儿子,就心满意足了。”
“凌晨,他媳妇起床喂奶的时候发现,人不见了。”
“已经立马喊人找了,可是……”
没等他往下说,宋久挥手打断,急迫地问,“花钿呢?找到没?”
田伯怔了一下,连忙摇头,“没有,敛婆的规矩我们是知道的。事一出,我让人先找的花钿才寻的人。”
“村里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孙敛婆也出来了,还是也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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