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眼下的事情突然向一个不可控制的局面发展,我赶忙问田伯,之前出过这事吗?
田伯想了一下回答我,虽然不是每次都化敛妆,但没出过这个事。
这下更觉要完,心里没来由地觉得恐惧,这个活尸怕是要出来了。
我还想问些什么,可嗓子像被堵住了一样,一句也问不出来。
事情都到这份上了,再去讨论过错和细枝末节也没什么意思。
我深吸一口气,稳稳心神,心里暗示自己千万别心慌,大姑娘上花轿总得有这么一回。
甭管遇上什么事情都得平了,这事都办不了,还怎么报仇?
想到这份上,心比刚才稳多了,我对田伯说道,“您现在把他带走,回到村以后,让大家别出来,明天一大早带人把河道改了。”
“走向哪里,哪里拐弯都按照之前的来,千万别错了。”
“这里就交给我们了!”
田伯没迟疑,举起拐杖就往车上的男人身上招呼,边打边喊,“你快给我下来,你家那娃才上学,你不要命了。”
那人龇牙咧嘴地躲着,“田伯,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怎么听两个丫头片子指挥。这俩儿连毛都没长齐呢。”
“嘿,你成年了吗?你出来骗人,你爹妈不着急吗?”他怒目圆睁,竖着粗眉,恶声开口。
还没等我生气,田伯举着拐杖又怼了他一下,急火火地吼道,“这是苏家的后生,你嘴巴放干净点,你忘了你爷爷是怎么死的了?”
那人忽地就不挣扎了,呆愣地看了看我和宋久,没了刚才的嚣张态度,安全带一解就下了车。
换了副脸,还递过来一串钥匙,把学校的布局和钥匙都是开哪几把锁的也都一一告知,说话间语气极为热络,让我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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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一一应下了,他搀着田伯就往外面走。
等彻底看不见他们,我从箱子拿出去了朱砂浸的镇阴绳把学校大门挂上了。
宋久一边往上挂铜铃,一边问我,“有什么打算?”
“哪有什么打算?走一步看一步。”我苦笑道。
“那我们得把能做的准备都做上,能撑一阵子是一阵子,实在不行再把青朔喊出来。”宋久说话间,指尖有些颤抖。
希望我这次遇到事的时候,脑子不会一片空白,这几次怕得要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打通任督二脉啊。
我有些愁,在心里对着自己咆哮,结果耳边传来哼笑声,又接着吐了一个字,“难。”
如遭雷殁,我僵在原地,这是第几次心里想的被人直接知道,又是第几次被他嘲讽?
伸手掐了下玉牌,我咬着牙根对宋久说,“除非我真的要死,你再喊青朔。”
宋久旋即一愣,眼睛里满是迷茫。
“我得锻炼锻炼,也不能总让别人帮。”我讪讪一笑说。
她说了声好,我便拉着她往学校里面走。
走了不到十米,才发现这里早已不是刚进门的模样。
现在才不过三点,这天已经阴了,天上的乌云像是一个鬼手从天而降,压顶而来。
风虽不是呼呼地吹,但也冷飕飕的,不过胜在我习惯了,鸡皮疙瘩都不怎么起了,倒是身旁的宋久一直来回搓着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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