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摸可不得了。
Ganchailiehuo。
靳芳菲似乎明白什么,也不知哪儿的巧劲直接将伍思才的遮羞布给退了去。触到胸前的束胸时,靳芳菲愣了愣,也没多考虑直接给伍思才摘了。
这下靳芳菲衣衫半解,伍思才却是正儿八经的一览无余。
伍思才大概也是被眼前的景象给吓蒙了,半晌没有反应。直到身子在靳芳菲不断的轻抚亲吻撩拨下渐渐发软,她才意识到此时的情形。
完了。
她竟成了那被轻薄的。
伍思才的理智告诉她,她该及时制止靳芳菲。可她同时也真实的感觉到从内心不断涌出的欢愉,她喜欢这样,喜欢靳芳菲如此对待自己。尤其是靳芳菲似乎对二人同样的身体构造十分感兴趣,伍思才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发育不算太好的一对物什被靳芳菲玩弄于掌心。
而她也成了芳菲的掌下之物,渐渐沉浸其中。
寂静的山洞里响起了旖旎的声音,两只松鼠跑到山洞口张望了半晌,不知看见什么忽然又跑了开,似乎是想给洞中的二人留下些静谧的空间。
伍思才在靳芳菲的各种撩拨下早已化作一滩水,任卿采撷。
但二人初入其中,不知其法,大概是半晌得不到解脱靳芳菲变得有些慌乱起来,二人早已是□□相对。
伍思才此时也顾不得原先多种顾虑,一人之力尚浅,二人齐心协力必能成事。
纤纤细手不知碰到哪出机关,这下终于是得偿所愿。伍思才忍不住发出声声心满意足的喟叹。
靳芳菲却因求而不得难受得紧。
可这事伍思才却很犹豫。
她这一辈子不会再嫁,可靳芳菲却不一定,她若是跨过那条线,日后靳芳菲得知真相若是后悔,那么她这一辈子也不会心安。
尤其此时靳芳菲而言她算是乘人之危,她却不同。她愿意交付自己给靳芳菲,因为靳芳菲于她已是珍贵至极。
可眼下这情形……
伍思才偷偷看了一眼美的令人沉醉的靳芳菲,她觉得心跳有一瞬的停顿。
若是能拥有自己这般在意之人,那真是此生无憾吧。
“嗯……”
靳芳菲像一只狡黠的猫咪一般蹭来蹭去,像是在像主人示好。
这样的靳芳菲像是夜里盛开的昙花,这一刻美的永生难忘。而错过这一刻,这样的美或许难以再窥见。
伍思才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无论是耳边呢喃,还是山洞中燃烧的火光,甚至洞避上不加点缀的岩石,此时此刻,山洞中的每一个画面都让她心生澎湃,难以自拔。
“芳菲……”
伍思才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出手,靳芳菲却一向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伍思才愣愣的看着拉着她的手的靳芳菲,杏眸微微睁开,她不禁咽了咽口水,这场景是真令人激动。
原来傻人有傻福。
山坡另外一边。
吴磊怒急喊道:“还没找到吗?!”
“还不曾发现少爷的踪迹!”
一个护卫道:“少爷和靳家小姐不会是掉进湖里冲走了吧?!”
吴磊心下一沉,从山坡下滚下来掉进河里的可能性极大,尤其这会儿水流急,一定不会在原先山坡下。
“快!沿着河往下游走!”
作者有话要说:芳菲:无论是清醒还是迷糊只能是1
第62章
“找到了!找到了!”
吴磊喜出望外,他们找了一个时辰,终于顺着河流下游找到了伍思才。
只不过……
吴磊第一个越过一个小山丘冲到湖边,待他看清眼前的情形,他立刻转身抬手制止了想要冲上来的众人。
“停!都不准过来!”
众人疑惑,可都听命不敢上前。想要张望碍于面前的小山丘不能洞悉。
吴磊在心头叫苦,我滴个娘诶,他们四处拼命找人,却不想他们少爷如此好福气,以天为铺以地为床,以水为情趣,坐享美人儿。
伍思才看着吴磊的背影长长叹了叹气。
想起先前种种伍思才抱着靳芳菲的手不禁更紧了一些。
先前那般旖旎风情实在醉人,好在她悬崖勒马。
她自然恨不得将靳芳菲揉碎了,捏坏了揣进心里,可是她晓得她不能这么做。
她可以任凭靳芳菲肆意轻薄,因为她彼时是完全清醒的,甚至她喜欢被靳芳菲那般对待。可她不能那般对待靳芳菲,尤其是她中了药根本无法分辨自己的感受。
所以她当机立断,抽身离开,然后又伺机将人捆住。也不知是否是天意,一刻钟前还干劲十足的人轻而易举的便被自己束住,神色并未反抗,只是身子呈现出一层暧昧的粉嫩提醒着她药效还未过去。
靳芳菲歪倒在伍思才身上,却并未像先前那般作乱,伍思才稍稍一想便明白其中关窍,一来靳芳菲本就中了药,先前能反制衡自己约莫是因为那chun药的关系,不过本就身子受虚之人,经过这么一折腾,早已不能强撑。二来便是她自己,意志不够坚定,半推半就,实则心中巴不得能够成就好事。
伍思才心中暗骂自己不耻,好在为时不晚。她迅速替靳芳菲穿好衣衫将人抱到河里等待药效过去,不过这刚晒干的衣裳算是白晒了。
混着冰凉的河水,伍思才也清醒不少,记起先前一幕幕,她忍不住面红耳赤。从今往后,这漫长岁月里,她只怕是无论如何也忘不了今夜山洞所闻所见。
可现下她只盼着靳芳菲不记得先前那事,虽靳芳菲一直处于神志不清的状况,眼下更是因为脱力而昏昏沉沉不能辩物。
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吴磊背对着河纳闷了,这即便是掉进河里,这两人也不必一直泡在河水里吧。
“少爷,天儿冷,您二位还是赶紧上来吧。”
吴磊的话打断伍思才的思绪,她漫不经心的回应着:“你再等片刻。”
伍思才摸了摸靳芳菲的额头,倒是不像先前那般滚烫,而且人也不似那般疯狂,想来是药效过了,再泡下去明日二人怕是不好。
“吴磊,将你的外衫脱下来放在那边的石头上。”
吴磊一边脱一边道:“您二位今日是哪一出啊,也不发信号弹告知您的位置,幸好是找着了您。”
伍思才抱着靳芳菲上岸,然后用她先前放在河边的外袍将其裹住,自己则拿过吴磊的外衫穿上。
一切妥当她才唤吴磊过来,“芳菲受了伤,我们赶紧回城给她寻大夫看一看。”
吴磊知道这是好了,回过身看见伍思才的神色吃了一惊,“少爷,我看不是靳小姐受伤,您也够呛。”
伍思才摸了把脸,她身子本就虚弱,这一夜可谓是一言难尽。先是担惊受怕,后来摔下山坡掉进河里,这一番折腾,最后没想到在山洞里还发生了那事。
“哎——”
伍思才长长的叹了口气,“人找回来便是万幸了。”
吴磊偷偷看了伍思才怀中抱着的靳芳菲一眼,脸色粉嫩,不知是否是借着月光,带着水意,倒有一种容光焕发之感。
奇怪奇怪。
“想什么呢你?!”伍思才怕吴磊看出端倪,用衣袖遮住靳芳菲的脸。
吴磊连忙收回视线,经过这事,二人的亲事怕是得定下了。
“没呢,那少爷咱们赶紧回城吧。”
刘捕头是个仔细人,一早准备了马车,出了山谷立刻让二人上马车代步。
伍思才抱着靳芳菲躺在马车中,这一夜可算是折腾,现下总算是安全了,精神也就慢慢放松下来,不知不觉便靠着马车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醒来耳边便传来激烈的争吵,仔细一听竟是她爹和秦大人的声音。
伍思才睁开眼,眼前的情形令她目瞪口呆。勉强能够认出这是她府上后院的花厅,可眼前的人么。
真是多。
“唔……”
她感到一阵头疼,不禁发出声来。
众人寻声看了过来,先是青笋大声嚷了句,“少爷,您可算是醒了诶!”
“儿诶……”
西伯侯府一干人等连忙围在伍思才身边,有伍思才的爹娘,还有府上的管家等人,不见祖母只怕是眼下夜深怕打扰到老人家休息,面对一双双真切的眼睛,伍思才张口便问:“芳菲呢,她可安好?”
西伯侯闻言投去一个你小子在行的眼神让伍思才觉得莫名其妙。
这时秦怀义走了上来,众人让出一个空间,伍思才这才发现不光是秦怀仁在,连秦明惠也在。
秦明惠神色忧心,看了伍思才一眼,欲言又止,似乎碍着在场之人不便言说。
这般情形让伍思才心中打鼓。
莫非众人已知晓山洞中之事?
这么一想,伍思才恨不得寻个地洞钻进去,惭愧惭愧,乘人之危。
虽然好像被轻薄的那人是自己,可无论是靳芳菲当时的情形还是她的身份,无论如何也不敢那般逾越。
秦怀义沉着气,表示当下外人太多,希望能够好好谈一谈。
西伯侯也不似先前那般叫剑拔弩张,吩咐一众伺候的人退下,这样一来屋内便只剩下,伍父伍母,秦家父女,并伍思才五人。
秦怀义似乎是忍着怒气,“伍贤侄,今儿个伯父也就一句话,芳菲中了那药,你们可有发生什么?”
伍思才一怔,当真是这事!
可她如何回答,若说没有,山洞中那一幕幕如今还叫她意犹未尽,回味无穷,那样美好的身子。
现下是如何的情形?伍思才赶紧打断自己的遐想。
若说有,实则她最后悬崖勒马,并未令靳芳菲毁了清白。可她到底又将一个黄花闺女的身子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甚至动了手。
秦明惠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伍公子,你一向待表妹克制有礼,想必不会趁人之危的吧?”
伍思才一听秦明惠似乎话中有话,抬头一看,她似乎朝自己眨了眨眼睛。但伍思才也不确定是否是自己眼花,她才醒来仍有些头晕。
这时一直心急如焚的伍夫人终于有了机会开口,“是啊,我家思儿从未惹出过出格之事,即便家中也从未有过通房丫鬟。何况,靳小姐还救过他的命,他怎会恩将仇报?”
这话伍思才听得便有些心虚。
这么一说,她似乎是有些狼心狗肺。
秦夫人哪晓得其中弯弯绕绕,她吃准了一点,她家娃是个女娃,女娃和女娃,能占到啥便宜。
这时西伯侯也发话了,“那厮送思才回来时不是说了么,找到他二人时衣冠完整,而且泡在冰冷的河水中,显然是思才为解药性才选择此法。”
“伍思才能在那般情形下守礼,我这个做爹的今日还算欣慰。不过秦兄,今日我们有一说一,无论他们二人是否逾越,过个几日我也是打算到秦府提亲的。”
这话没吓着秦怀义,倒是将伍夫人吓着了。
“提亲?!”
西伯侯从未见过一向温柔贤惠的夫人如此花容失色,先前因着计较夫人一向对思才的亲事十分敏感,因而伍思才未曾拍板之前他并未告诉夫人。
还因着一点,自打思才出生以后,他总觉得母子二人像是分享着秘密一般,思才的任何事更是夫人亲力亲为。
这回发现伍思才与靳芳菲这点□□,夫人竟不晓得,他这个当爹的终于有了些优越感,享受着与儿子的秘密。
眼下见瞒不住了,西伯侯只好将他知晓的情形道给伍夫人,不想伍夫人一听,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这可急坏了西伯侯,“这……大夫大夫!”
大夫本在后院替靳芳菲熬药,这会儿忽然有下人来唤道是府上的夫人晕厥了过去。他心下一叹,吩咐人看火赶忙提着药箱离开。
秦家父女看着这一幕心头不是滋味,这算是什么事儿,一听到两府的孩子两情相悦竟被吓得昏了过去,这是对他们芳菲有多不满。
这亲事无论如何也不成。
成亲不是门第多看,一个体贴的婆婆比一个高门更难得。
但眼下伍夫人昏倒,倒是不适合提及此事。
大夫诊治过后道是伍夫人一时受了刺激,急火攻心,稍后便能醒转。
西伯侯这才松了口气,可同时心底又有些疑惑,夫人到底想思才这孩子娶哪家千金呐。
这么一想,西伯侯也不敢自作主张,可人家姑娘眼下就在里间躺着,也是众目睽睽之下二人躺在一辆马车里睡着。
传出去姑娘哪儿还有清誉,无论如何也不能耽误了小姑娘。
尤其秦家父女的脸色已经冷若冰霜,一晃瞥见伍思才,西伯侯只好问问儿子的意见。
“你娘原先一概不知,难免有些诧异。”
这句话算是给秦家父女一个解释。
“思才,这事你怎么看?”
伍思才一怔,她怎么看?
得芳菲怎么看!
这时红烛跑了出来。
“表小姐醒了!”
话音刚落,她身后出现靳芳菲的身影。
伍思才看去,二人四目相对。
山洞中,靳芳菲跨坐在她身上,衣衫半解,饱含风情的模样立刻蹿入脑海。
尤其是那光滑白皙的肌肤,如出水芙蓉般的娇艳,盈盈一握的细腰,配合着一声声撩人心扉的细碎shenyin。
光是想着已是活色生香。
伍思才头一回发现自己竟有些□□熏心。
伍夫人幽幽转醒,正好看见身旁呆愣的伍思才。
“思儿,你为何流血了?!”
第63章
流血?
伍思才怔怔的摸了摸脸,似乎是有一种温热的感觉。
“你鼻子出血?!”
西伯侯诧异的叫了一声,猛的想到什么,说着伍思才痴傻的目光看向刚到花厅的靳芳菲。
靳芳菲脸色通红,似乎十分局促不安。
伍夫人一无所知掏出手帕替伍思才擦去血迹,伍思才只是傻傻愣愣的望着靳芳菲的方向。
可西伯侯和秦怀义是过来人,伍思才这般模样,分明……分明是想入非非。
至于想的是何事,这便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秦明惠不愧是见多识广,那些年的话本没少给她长见识,见伍思才这般反应该说他是痴还是傻。
“这……”
西伯侯大感丢脸,一个巴掌拍在伍思才的脑门上。
“给老子清醒过来!”
伍思才低呼一声回过神看到手上的血,又意识到这血从何处而来顿时收回目光不敢再看,连手和脚也不知如何安放。
她在作甚!
她和那些登徒子有何区别?!!
伍思才心中后悔自己定力不足,今日当着两府长辈闹了这么个笑话。
伍夫人望着手帕上鲜红的血迹,再看女儿红的似血的耳朵,终于察觉到一丝异样。自从靳芳菲出现以后,伍思才提到最多的便是靳芳菲,时常往秦府送东西。
她疑惑的看着两个孩子,或许他们的话非虚,只是自己一直忽略了真相。
秦怀义现在压根不信二人之间清白,两个孩子,若是清白为何这番扭捏羞怯,尤其这伍思才,这登不上台面的模样!
简直是有伤风化!
gu903();秦怀义气的不轻,两撇胡子隐隐有飞起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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