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袁祁头枕在上面,丝毫感觉不到硬。
也或许因为当下此时,他下身处的某个关键部位要比木头还硬的多。
秦楚按他在沙发上,膝盖跪平,以骑乘的姿势凌驾在袁祁胯上,神情间安定的凉薄与顺着面部线条滴落而下的星点汗珠形成很强烈的反差。
袁祁眯着眼看他,身体上的愉悦让他连自若惯了的心绪都起了变化。
看着秦楚冷艳的面孔不染情欲,却甘愿自辱般吃力地用躯体容纳着他。
看着身上的人扶着他完全勃起的巨物,喉结处微微颤动着,俯看着他双眼,发出隐忍气声,用窄小而细紧的后穴抵住他的阴茎,一寸寸含住,颤抖着骑坐下来,那一副绝美身躯迂缓地坐在他腰间上下起伏,被柔软内壁所紧密包裹着的快感,秦楚因顶弄而被迫仰起的头颈……此番种种,无一不让袁祁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巨大刺激。
望着秦楚漂亮到难以置信的一张脸,袁祁理所当然地抬起手,掌间弯弧,以一个召唤的姿态,向秦楚伸出手去。
他是想摸一摸秦楚的脸,也想把秦楚拉过来,让他挨着他的前身,给他一个绵长深吻。
然而秦楚读懂了他动作中的意思,未有一秒迟疑,摸起袁祁丢在一边的手机,滑动屏幕,找到通话记录一栏,指尖一划,定在了某个名片的下方,轻轻一点,将手机递到了袁祁眼前。
扬声器内传过来等待接听的嘟声,屏幕间端正立着两个字。
堂之。
秦楚眼眸浅落,一手向前,五指点撑在袁祁胸膛上面。
彦堂之声音自电话里传出的一刻,秦楚抬腰,背后蝴蝶形状的肩胛骨忽而展开,随即腰下一沉,把袁祁硬挺火热的肉棍深入到后穴顶端,紧窄至极的一块软口处。
秦楚骤时合住了双眼,嘴唇无声震颤,撑在袁祁前胸的右手手指,猛地一下蜷曲。
袁祁被夹得一皱眉头。
彦堂之的声音平稳从电话内响起,与平常无异,问袁祁,什么事。
袁祁沉下目光,注意力依旧钉死在秦楚身上。
秦楚睁开眼,全身雪白的肌肤因性器的嵌入透出通透颜色,他冒着一层薄薄细汗,下颌微低,不示弱的眼神回视着袁祁。
一瞬顿滞,袁祁应当是在做衡量,但那过程太短,与他即将要拿定的主意,重量不成正比。
袁祁一手攥着手机,另一只手扶上秦楚的腰。
霎那后他把秦楚重重向下一按,很坏心地顶住秦楚的敏感点。
同时面不改色地对电话那头的彦堂之说:“彦氏青市那个项目,差不多就放行了吧,我会让人盯着海城,许逸城插手不了。”
第29章
幸而袁祁还懂得分寸,记得前一夜把人逼得有多惨,扣着秦楚的手腕把人按在身上深顶了一会儿,性.器把秦楚顶弄的嗓子都要叫哑,末了制住秦楚的胯,狠狠几下贯穿,伴着身上小人儿绝顶的一声呜咽,袁祁腰间一记力挺,射在了秦楚体内……
倒是没再把人艹昏过去,射.精之后的秦楚眼前发白了一阵,软趴趴地倒在袁祁胸前,任袁祁抱着他搂在怀里,惬意逗弄,一下下给他顺背的动作像极了在撸猫的背毛。
秦楚差点就着这个姿势又睡过去。
午前没过,军区传急电,袁祁一手搂着假寐的秦楚,另一只手划开电话拿到了耳边。
说了很简短地一句知道了,袁祁放下手机,仍然不动,抱着浅眠中的人静静又待了五分钟。
而后他将秦楚轻轻安置在沙发上,不声不响地起了身,冲过澡后换上一身挺拔军装,披上大衣,站在套房进门处的一面落地镜前拨了通电话,短短地说了两句,随即便打开房间的门,悄声走了出去。
他是在叮嘱手下的人,晚些时候过来送秦楚回家。
而秦楚全程都在装睡,听见了当没听见,袁祁一走,他就爬起来进了浴室做清理,整个过程中除去袁祁射进去的东西顺水流淅淅沥沥淌到大腿上时,秦楚皱着眉红了下耳根,其后一直到他穿好衣服走出那间套房,都没再从他脸上看出一丝失色的神情。
只因他有一件事,眼下已到了必须要做的地步。
秦秘书有着庞杂的人际关系网,这得益于他多年以来尴尬却又无人可作替代的那一层特殊身份。
行走在陆家那样的泥潭深谷,如若不能手握刀刃,恐怕他早就被啃噬的只剩下一把白骨。
回到家稍作休整,秦楚打开电脑,拖出硬盘中的一份加密文件,沉凝看了许久,做出筹谋。
彼时天已渐黑起来,一动不动地坐在书桌前待了一下午,疲乏感上了头,稍早前被某个不懂节制的畜生翻来覆去折腾的腰和腿也迟缓有了些酸痛的后症。
他想给许卿挂通电话告假,拨通后等到提示音切断,电话也无人应答。
于是开着手机的铃声盥洗了去补觉,点上助眠用的香薰气雾,窗帘拉得严丝合缝,躺进绵软床榻睡得好不安稳,唯一败兴的点就是睡梦里反反复复出现袁祁那张天煞的脸。
清早伴着一段吊诡的和旋音,秦秘书被叫醒在床上,只怔愣了不到三秒的功夫,轻车熟路摸到了插着充电线的手机,看都没看一眼就接起来。
这段古怪的音乐是前些日子许卿不知道从哪部鬼片里听了来,喜欢得紧,特意从网上截了一段传给秦楚,非要秦楚设定成他的来电提示音。
秦楚一边接电话,一边扫了一眼床头上放的电子钟,哑着嗓子问:“怎么起这么早。”
许卿闷闷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睡不着了。”
“你昨天去公司了吗,我有事耽误了没去,给你打了电话,你没有接。”
“没去,我昨天休息了……”
秦楚盖着被子趴在枕头上,长睫毛一眨一眨地,短短地‘嗯’了下。
许卿接着说:“彦堂之把青市的项目放给我了。”
秦楚醒了闷,伸手揉了揉肩膀,很温柔的声音道:“我知道啊。”
许卿不说话了。
秦楚揉着肩膀道,“能开始走正当程序了不好吗?”
“……不是。”
“那你不高兴什么?”
许卿憋了一会儿,悻悻地说:“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便宜袁祁那头驴了。”
秦楚勾起带着睡眼的一个笑容,眼角很好看地弯垂着。
他笑笑地问许卿:“今天有事吗?”
许卿答道,“没。”
“那陪我去见个人吧。”
“见谁?”
秦楚坦然道:“郁子耀的弟弟。”
许卿几乎没有用几秒的时间就反应过来,因而语调稳住几分,向秦楚确认:“你要用郁家这条线了吗?”
他和主理X安部的郁家一门并无来往,甚至没听说过年纪轻轻就坐上政.治.局委员高位的郁公子居然还有个弟弟,但是秦楚在私底下一直对郁家有所留意这件事,许卿是知情的。
“嗯,”秦楚轻轻应声,“该到请他们帮我这个忙的时候了。”
“你想怎么做?”
“我可以不必再留着何一宏了。”
许卿一刹领会他意思,也在转瞬间就想通了秦楚为何要对郁家的事格外留心。
监狱系统乃属X法部直辖,虽说关押何一宏的青城监狱算一个例外,但围绕重要犯人所申报上去的各项申请流程走下来,不可能逃得过陆河的耳目。
他早先就问过秦楚,为什么不借陆河的手干脆除掉何一宏,秦楚当时的回答是,还不到时候。
看来现在是时候了。
“你和郁家的人通信了吗,在哪里见,我直接过去。”
“通过的,我把地址告诉你,你晚些到吧,我先和他碰一碰。”
“好。”
“嗯。”
北京城自建造初始,民间有流传着一种说法,叫东富西贵。
秦楚非京城人氏,可见惯了特权阶层,从袁祁的和园到彦堂之的紫荆庭,老百姓口中流传广泛的一句短语却也是实有根据,算不得妄言了。
他将车开至军事博物馆向北一些的方向,行经世纪坛,进小路又缓行十分钟,停至一户院门前种着樱花与玉兰的四合院院外。
青砖琉璃瓦,纵深看起来约有四进,背倚玉渊潭的独门院落。
难怪有人在背后议论,说郁家二少是被郁公子捧在手心里养活大的。
停下了车,下人走出来迎接。
秦楚不发一言地跟着走进外院,过垂花门,行至内院正房。
宅院内部的结构和装潢不似寻常院落,像经过挺彻底地一番休整,中式气息较弱,一眼望过去,倒像是有点日式合院的感觉。
继续随下人向院子深处走去,刚走过厢房边的外廊,秦楚迈过石阶,忽而闻得一声凄厉得嘶叫,自院后本应是后罩房的方位由远至近传进他耳中。
下人抬手将他引至内院中,恭恭敬敬地低头道:“楚少请在堂内稍候,少爷手上有活儿,马上结束了就来。”
秦楚迈入修葺了歇山顶的和样堂屋,淡然说了句,“不急,我慢慢等。”
不外等候了十来分钟,洒金烫印的推拉格栅就由外被拉开了,一卷寒意突入,秦楚抬头,独见一人赤足站在廊下,细弱身形裹着件深紫底嵌暗纹的浴衣,头发微湿地揉散在额前,几绺落下来挡住眉骨,被那人细长手指稍稍一拨,归整到耳后。
那人进了屋,姣好姿容下暗藏着点点血腥气,一截软玉纯白地瘦直小臂从宽袖中露出来,伸手整了整衣襟,随后屈腿坐在软榻之上,隔着长桌,似笑非笑地望了望秦楚。
“我和楚少……好久不见了。”
第30章
空气里夹杂着不知由哪种花草提炼出来的淡香气,初闻即是恬淡,又似乎含着点深馥的幽香。
秦楚浅浅地一回视,望向那人空灵却犹似魑魅的一副面孔,琥珀色眼瞳一眼望不见底,与秦楚在逆光中倏然一触,弹指之间的交集,却无一方意欲示弱。
所幸两人的时间有限,容不得他们因兴味耽误了交谈。
郁彗尽主人之道,先行放下抗御,瞳眸间轻轻宛转,气息淡然,伸手并了并胸前衣襟,“招待不周,让楚少见笑了,刚审一个窃取卫星技术的鬼佬,把衣裳弄脏了。”
“不碍事。”秦楚一笑自若,品了一口下人端上来的茶,漆器搁回青灰岩桌几上时,虚轻一声碰响。
“我来的匆忙,没备下份贺礼给二少,是我准备不周才是。”
郁彗稍许一偏头:“给我的,贺礼?”
“是,给您的,”秦楚笑着,手拈杯口,祭出先招,“给您,转交给郁总的新婚贺礼。”
郁彗盯着秦楚的眼睛,一刹间收敛起一切表情。
他冷冷地说:“郁子耀结得是冥婚吗,奇了怪,他又没死,怎么人人都要托我给他转交贺礼。”
秦楚落下眼睫,手指摩擦过勾勒着精美花纹的杯沿,不予答言。
郁彗顷刻沉寂,转眼又平复过来,鼻息一声轻嗤,露出稍显苍白的一道笑来,“你不会是想跟我聊这个,才特意从加密线路里传信来给我的吧。”
“怎么会。”
“那你要跟我聊什么?”
秦楚用指尖碰了下杯沿,而后漫不经心地抬起视线,直面郁彗的怀疑:“我是来告诉二少,你想逃离北京的那个法子很不可靠,再做下去一定会被郁总发觉,到时候别说是你想出走,就是想迈出郁家大门,只怕都要难了吧?”
“你还真是……”郁彗稍一皱眉头,很微妙地,转瞬却放松下来。
他已知秦楚登门的目的,再较量下去,就是在浪费双方的时机。
于是郁彗先问秦楚:“你要什么?”
秦楚回答:“青城监狱的急救医,我想借一人用,不知道二少愿不愿意行个方便。”
“是救人呢还是害命?”
“区别在哪儿?”
郁彗不以为意地敲着桌面:“救人不行,害命可以。”
秦楚笑了笑,“巧了,就是要害命呢。”
郁彗手肘横在桌边,问道:“既然要经我的手,那我就多问一句,这个人,是谁?”
“何一宏。”
郁彗略思索后说:“他不是早病了,保外就医都申请过几回了,让上面给压下来了,就这么放着不管他也活不了多久,你现在要下手,就不怕惹祸上身么?”
“祸的确是祸,但要真惹出来了,上的也不一定就是我的身,”秦楚说这话的语调诚恳,“我只是一个无名之辈,怎么撑得起这样的麻烦呢。”
郁彗目不转睛地看着秦楚,心下为此人的谋算和手段鼓了记掌,他向来喜欢与聪明人打交道,最好性格再决绝一点,不要拖泥带水的那一种。
恰巧,他审度人的优势点,秦楚全中。
郁彗吐了口气,故作嗟叹的气调:“也是,你是陆家的人,再怎么着,上头还有陆部长呢。”
“这件事我可以帮你,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你是准备怎样瞒过郁子耀的耳目,把我弄出北京去?”
熏笼上炙着的塔香已燃尽。
茶也换过一巡了。
堂室内安静得很,清晰可听见内院中假山上落下的溪流声。
郁彗听完秦楚所言的全部计划,虽没出反驳,也尚未给出确信的答复。
“哪里不妥,二少可以提出来。”
“哪里都妥,你果然计划的比我周全,我只是有一点不太明确。”
“请说。”
“瑞士的CI和我在国内的假身份我相信你弄得到,但是要想直接从北京出境对我来说很难,你得找一个郁子耀插不上手的地方先把我转移过去,然后再走海外路线。”
“可以。”秦楚回答的不假思索。
这不是看上去那么容易的事,秦楚却答应的这般轻易,让郁彗不由得思虑起来。
他向秦楚推问,“你再神通广大,出了北京城,又有哪里是楚少的手能伸得到的地方,或者是我孤陋寡闻,有什么细节是我还不知道的吗?”
秦楚不急回言,抬起手腕看了看腕上的表,对郁彗说:“我给你选的地方是海城,你可以安心从那里出发去瑞士,至于细节是怎么办的,别急,做主的人马上就到。”
郁彗在见到许卿的那一刻心里就有了些底,海城许家的养子却栖身在彦氏其下,他对这其中多少的瓜葛并不感兴趣,能让他真正放下些戒备的原因是来自秦楚交托给他的那件事,以及许卿对秦楚的信任和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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