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扭的瓜,贼甜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4_强扭的瓜,贼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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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齐墨书咆哮的掐住他俩的脖子:“老子找你们来,是夸他的吗?”

甩开那两个叛徒,齐墨书将希望都寄托在了相对靠谱的陆展元身上,“听听他们说了些什么。”

“这事放着我来,我会读唇语。”吕知明抓紧机会立功。

“师妹,你说这鸡,放盐了吗?”

“放了,不然不能这么咸。”

陆展元一头问号,“哪有鸡啊?

“你给老子马不停蹄的滚!”齐墨书一脚将吕知明踹到了边上,带着他们三个过来简直是大大的失策!

“都给老子用肚脐眼呼吸,不准发出任何声响!”

陆展元和文书遨面面相觑。

齐墨书朝前挪了半步,气沉丹田,认真听着。

“老太太的病虽然古怪,但好歹身子骨依旧硬朗,没准哪天就好了。相对来说,我更担心师傅,还有你。”宁则风倒了两碗花雕酒,自己一碗,李如男一碗。

“担心我?”李如男端起酒碗与宁则风一碰,“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宁则风一口气吞下一碗酒,李如男见状,也干了。

“你和你夫君怎样?他对你好吗?”

听及宁则风谈到自己,齐墨书又将身子探出去三寸。

李如男眨眨眼,面上毫无波澜,“他不犯我,我不犯他,和平相处,还挺好啊。”

“和平相处?”虽早已料到,但宁则风还是装着有些惊讶道:“你们可是夫妻啊。”

李如男砸了咂嘴,“我无意,他也无意,不过是关在一起的可怜人罢了。”

宁则风颇有些笑着感慨的苦笑着,自饮自酌了一杯道:“世间有多少人盲婚哑嫁,庸过一生,你们倒是不向命运低头的人。”

“我低头了啊。”李如男如实相告,“但也要尊重对方的想法啊。”

她答应了她爹,老老实实的嫁了人,已做好了相夫教子的准备。但是人家不愿意啊,难道她还要倒贴,还要霸王硬上弓吗?

想到这里,李如男颇有些头疼,“不说我了,咱们说点别的吧。”她目光一厉,“师兄,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吧。”

宁则风端着酒碗的手一顿,挡住了他半张俊脸。

“知道。”

李如男的心通通跳了起来。

她一拳砸在桌上,“是谁?”

宁则风想都没想道:“无可奉告。”

李如男腾的站了起来,引得楼上众人纷纷侧目。

宁则风放下酒碗,淡定道:“怎么?要跟师兄翻脸啊?”

李如男凝眉不语,似在极力控制些什么。

“曦儿,你嫁人了。你不再是镖头,你已经金盆洗手了。”

“嫁了人就不是李家的人了吗?金盆洗手就不能知道镖局的事了吗?你知道这事对我多重要!”李如男手掌撑在桌上,半个身子探了过去,一张脸几乎贴在了宁则风脸上,看的齐墨书几个倒吸一口冷气。

宁则风抬眸凝视着李如男墨一般的眼睛,语气沉沉,“这事有我管,有你爹管。曦儿,你太累了,你付出的已经够多,放过你自己吧,不要辜负了师傅的一片心。”

“我爹的一片心?”李如男头一撇,嗤笑了出来,眼角隐隐含了委屈的泪水:“他当初不顾祖母反对,愣是让年幼无知的我扛起家门。我扛了,心甘情愿抗一辈子,他却让我嫁人。如今,他又去荼毒承纪了!”

宁则风闻言眉毛一皱:“如曦!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许是被宁则风一声斥责所震,李如男猛然惊醒,旋即后悔万千,恨不得立刻甩自己两个耳光。

“对不起,我浑说的。”她怅然若失的跌回椅子上。

看着她这副模样,宁则风半是心疼,半是无奈,他按住李如男放在桌子上的手道:“别瞎想了,没有父母不为自己儿女好的。再说了就你爹那个脾气,即便没有这些事,他依旧会对承纪下毒手的。”

李如男勉强一笑:“也是。”

“摸手了!摸手了!”捉奸小队兴奋了。

齐墨书黑着脸:“我没瞎!书遨!”他一把揪过文书遨,“都给我记下来。”

文书遨奋笔疾书,写的昏天暗地,根本顾不上理他。

宁则风趁着李如男不注意,朝楼梯口方向瞟了一眼,他不屑一笑,扬起青剑道:“如男,刚才你输了,要不要再和师兄比比轻功,为自己扳回一点颜面。”

李如男深知自己的这位师兄看似随和,实际是块难啃的硬骨头,当下不再和他纠缠,假装很感兴趣的说:“好啊,我这轻功还是师兄教出来的,看看有没有青出于蓝。”

“好。”宁则风心下忍笑,暗道三年过去,李如男演戏的功夫还是这么差,“我们去不远处的牡丹胡打个来回,看谁用的时间最短。”

“好!”李如男和掌柜要了两根香插在芙蓉糕上,与宁则风一并跳出窗外。

齐墨书望着呼呼颤颤的窗子,一时有些凌乱。

他试着将李如男和宁则风的对话整合理顺,然而懊恼的发现自己还是没听懂。

身后,文书遨边写书写的哭了起来,他捧着心走过去一看,只见那厮正写着:“这对真心相爱,却无法在一起的师兄妹,为彼此点燃一柱安魂香后跳下高楼,毅然殉情……”

“殉你舅老爷的情啊!”齐墨书夺过小本本,正要将其大卸八块,忽被人拍了拍肩膀。

他狐疑的回过头,惊讶的发现本该和李如男去比轻功的宁则风竟站在自己身后,并且笑的很欠揍。

“齐少爷,有没有兴趣坐下来喝杯酒?”宁则风邀请道。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在追文吗?有吗?吗?

☆、妻子的秘密(下)

齐墨书感到一股纯正的杀气。

这股杀气不偏不倚,正是来自于面前的男子身上,他以为笑成一只黄鼠狼他就怕他了吗?

哼!做梦!

陆展元见齐墨书一双眼睛时大时小,时圆时扁,非常忧心。他悄悄戳了戳吕知明:“咱们怎么办?”

吕知明贼眉鼠眼道:“还能怎么办?敌强我弱,撤!”他挤到齐墨书身前朝宁则风拱了拱手:“这位英雄,咱们山水有相逢,墨书家里还坐着锅呢,今日这顿酒暂且记下,我们先走了。”

他拽拽齐墨书的衣角,准备带着他一起闪人。

“要走你们走。”齐墨书大手一挥,腰杆子还就挺了起来,“没听到这位朋友要请我喝两杯吗?怎么能不给人家面子。”

“请。”宁则风侧身相请,齐墨书迈着大步走了过去,两个人坐就这样坐在了一处。

文书遨激动的翻开新的一页,刷刷写下几个大字:情敌来相见。

坐稳当后的齐墨书双眼一觑,迅速将宁则风上上下下扫描着。

这人看上去二十五岁上下,肩宽,耳小,比他黑,比他老。长相嘛,平心而论,还是自己更好看些。个头嘛,谁知道对方是否因长期练武将脚后跟练厚了许多,进而高出了那么一点点,至于别的,别的也就一般般嘛。

分析完毕,齐墨书登时有了自信。

“喝花雕还是喝状元红。”宁则风倒了一碗茶给他。

“随意。”

宁则风面上始终带着闲适的微笑:“那就喝状元红吧,祝齐公子来年高中状元。”

齐墨书扬了下头,“多谢了。”

宁则风淡然将他一望:“有什么想问的便问吧,我们只有一炷香的时间。”

齐墨书闻言双目一觑:这黄鼠狼请自己过来果然有别的目的!他环起双臂道,“你什么意思啊?”

“你说呢?”宁则风微垂双眸,“听了那么久,齐公子心中应存了颇多疑问吧。”

好奸诈的黄鼠狼,原来一早便发现他们躲在楼梯后面偷听!

齐墨书暗中磨了磨牙:“你该不会以为我是故意跟来吧!我就是路过!”

对!路过!

宁则风未置可否,却也毫不客气的指出:“你若是不好奇,就不会跟着曦儿到这来了。”

齐墨书慌了一慌,这黄鼠狼好生难缠!他扶了扶书生帽道:“我哪跟踪了,还好奇?我有那么八卦么?”说着猛地往桌子上一趴,“李如男在找谁啊?她爹对她下什么毒手了?你要她放下什么事啊?”

此举虽有不妥,但是他实在好奇啊!

宁则风似有预料,他将小二送上的状元红各倒了一碗,笑望着齐墨书道:“又想问了?”

“你耍人!”齐墨书一拍桌子,一对白眼翻上了天灵盖。他接过酒碗,颇为犹豫了一下,之前和吕知明等出来喝酒用的都是小酒盅,从来没用酒碗,如此一碗一碗的干下去,便是个李白也得晕倒。可面对黄鼠狼,又不好干丢面子的事,便一咬牙一闭眼,将一碗酒吞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齐墨书:好奇害死猫!

师兄:呵呵!

☆、她的往事

真他娘的辣!

宁则风看着对方龇牙咧嘴的样子,举起酒坛又为他添了一碗,齐墨书望着哗啦啦倒进碗中的酒水,在心中将宁则风祖宗十八代狠狠问候了一遍。

“曦儿是个好姑娘,请你珍惜她。”

齐墨书正被状元红呛的直飚眼泪,忽听宁则风说道。

他慌乱的将泪花眨巴干,抬头一眼,对方仍旧是一脸闲适的微笑。

这黄鼠狼怕是喝多了吧,说起话来前言不搭后语,简直莫名其妙。

什么李如男是个好姑娘,哪家的好姑娘刚成亲便和别的男人喝花酒,更何况她前面还有两个未婚夫,一个青梅竹马,随便拎出来一个,怕是就够文书遨写一本小说了。

“你是不在想,她之前有过两个未婚夫,还有个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宁则风凝眉一笑。

齐墨书目光闪闪。该死!这黄鼠狼还会读心术?

宁则风端起酒碗,在唇前晃了晃:“曦儿的那两个未婚夫,一个是混账,另一个,也是混账。一个死了,一个应该去死。”

“啥?”齐墨书甩了甩头,什么死了没死,应该去死,啥意思啊。

宁则风也不管他听没听懂,只继续道:“至于煦儿,他是我师父的义子,与曦儿一同长大,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只不过他十二岁的时候就死了。”

“啊?”齐墨书只觉得脑子快转不动了。

信息来的太突然,太劲爆,他完全消化不掉。

“死了?”

“对。”宁则风低下头,有些压抑的说:“和曦儿的母亲,哥哥,嫂子,一起死了。”

“什么?”齐墨书惊呆了。

没想到,没想到……没想到她家里竟然出了这样大的事情。

宁则风沉默了一会,见齐墨书消化的差不多了,这才端着酒坛站了起来,走到了窗前:“曦儿从小也是被爹娘捧在手心里长大,一样要养成大家小姐的。只是九岁时家里出了事,愣是被师傅逼得做起了武行,她吃过的苦,是你无法想象的。你们读书人,书读不好,不过是郁郁不得志,可习武的人,武练不好,可是要死的。”

“后来呢?”齐墨书听出了兴致。

“起初曦儿不明白爹爹为何这样做,又哭又闹,后来她母亲哥哥嫂子的尸骨被陆续送了回来,她望着那些尸骨,瞬间明白了。仿佛就是一霎那的事,这个小女孩,决心扛起金龙镖局的希望,她给自己改了名字,剪短了头发,无论严寒酷暑,苦苦练功。后来……”

“后来什么?”齐墨书彻底被这个故事吸引了住。

然而宁则风却不打算讲下去了,他灌下一大口酒,走回来道:“没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是什么?

他故事讲得零零散散,还没个结局,听得人那叫一个憋屈。

齐墨书不满的拍拍桌角:“我说你这个人怎么……”

宁则风扬手将他一拦:“我是说书的,你是听书的,自然是我讲到哪,你听到哪。再说,你问的,我都已经答了。”他朝齐墨书端了端酒碗,“说起青梅竹马,你不是也有个青梅竹马的表妹吗?”

齐墨书呆了一呆:“你怎么知道。”

“实不相瞒,家师当时对齐李两家的婚事十分犹豫,是我说了许多好话,极力促成的。”

齐墨书闻言,险些一口气倒腾不上来,憋死过去。

“宁则风!我和你有仇吗?”他带着哭腔道。

“之前没有。”宁则风捻了捻带着酒香的手指,“之后就不好说了。”

他在齐墨书仇恨的目光中淡然起身:“总之她是个万中无一的好女孩,希望你能善待她。”回眸看了眼将将燃尽的香烛,似有不舍道,“我走了,劝你也马上离开,因为她就要回来了。”

提起青剑,竟是扬长而去。

“喂!喂喂!”齐墨书起身呼喊,宁则风却是没了踪迹。

莫名其妙!

他垂头丧气的坐回椅子上,默默消化着宁则风说过的话,忽然间有些懊恼干嘛闲得无聊追了过来,稀里糊涂的知道了李如男这么多秘密,弄得他格外心烦。

不对,他干嘛心烦啊,又不是他家的事。

正是胡思乱想,身前一道倩影一闪,竟是李如男站在了桌旁。

她娇俏一身黄色衣装,目光凉凉,如天边澄黄凛冽的月亮。

齐墨书呆望着她,默默掐紧了自己的大腿。

该死,居然忘了黄鼠狼的警告,傻在这里被抓了个现行!

“你怎么在这里?”李如男一脸狐疑的望望四周,“我师兄呢?”

齐墨书吞了吞口水,往楼梯方向一指:“你师兄他走了。”

“走了?”李如男好不着急,“他去哪了?”

齐墨书摇摇头:“不知道。”

李如男暗暗咬牙,她一向拿这个师兄没办法,以前是,现在仍是。凡是他想说的,别人不愿意听他也有办法灌到人耳朵里去,凡事他不想说的,便是用铁棍去撬他的嘴,也撬不开。

他软硬不吃,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些消息,只能用别的办法。

弄清了师兄的问题,她目光一转,落在了齐墨书身上。

齐墨书一个激灵,假装淡定的将空空如也的酒碗拿起来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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