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小孩老大一个子,但身上确实没几两肉,服侍他洗澡的时候,不用摸都能看到肋骨的形状,下巴又小又尖,脖颈纤长,手臂都比自己的细。
仔细打量时发现他的头发也有点长了,但身上该有的形状都有,该起的反应——不用任岘有多余的动作,小孩诚实的身体总会比倔强的小嘴来的更快。
他笑着为孩子涂抹沐浴液,让他的身上都充满自己的味道。
应颂怕他被水淋湿,回头感冒了,就要求他也脱了衣服,没想到被任岘一句小馋猫顶了回来,最后只好任由他动作。
任岘的服务体贴周到,一点也不肯让自己动手,他一个人包揽了全部。
冲干净身子上的泡沫后,任岘的身上也几乎全湿,他丝毫不在意地取来干燥的浴巾盖在了自己肩上,还递给了自己一件毛巾,示意他擦干头发,于是就变成了在卫生间里,应颂给自己擦头发,任岘帮他擦身上的水珠。
浴室里雾气缭绕,衬着应颂因为热水而变得粉嫩的肌肤,嘴唇透着诱人的红润,恨不得让人咬上一口来解解馋,临出门前任岘还招手让应颂到他身边来,美美的喷了喷他最常用的拿破仑之水。
“好啦,现在从表面上来看,你的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了。”
应颂在脸红中冲出了浴室,裸着脚姿势别扭地走到床边,床头柜上是一套干净的灰蓝色毛绒睡衣,和上面的一件白色的内裤,应颂在自己身上一比划,还真的是自己的尺寸。
这个男人,贴心得能要了他小命了。
甚至床头上还有一块儿与被套床单风格一点也不搭的枕头,看样子也是专门给他准备的,摸了摸那有些像硅胶的质感,而且一侧高一些,一侧低一些,特别适合诸如自己一类的颈椎病患者。
卧室的门开了,而任岘正在浴室里洗澡,那么来人只能是——“阿诵,来抱抱。”
阿诵自然而然地跳上了床,而换好了衣服的少年特意从打开被子一角,兴奋道:“宝,快钻进来,今晚我们让任岘睡到你的窝里去好不好?”
当任岘擦完头发,修整完自己,准备给爱人一个最完美的自己,结果发现应颂让金毛钻进了被窝,霸占了本应属于自己的位置,小孩穿着自己准备的睡衣,枕着他预定好了今天送来的枕头,露着粉嫩的脖颈与白皙的脚踝,搂着身边的庞然大狗睡着了。
任岘眼前一黑,他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他径直压了上去,瞬间惊醒了一人一狗,看到一个光着身子的铲屎官怀抱着刚刚入睡的应颂,阿诵果断地对他叫了起来。
应颂唔了一声,眯着眼回抱着他家任总,在光裸的脊背上摩挲,茫然道:“洗完了?唔……去把衣服穿上,在阿诵面前呢,太羞耻了。”
任岘不顾别狗的死活,把阿诵挤下了床,从另一侧掀开被角钻了进去,搂住了应颂的背,他现在化身为的是比阿诵还要大的人形公狗,隔着衣料轻轻地顶着小孩。
感受到臀缝里正抵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应颂霎时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心跳速度骤然加快,身旁就是阿诵无辜的眼睛,他红着脸哀求他:“穿……穿上衣服啊岘岘。”
任岘的手从他头枕着的地方穿过,手臂横过他的脖子,掰按着他的肩,略带酸气地在他耳边道:“我比不上一只狗了?嗯?肯让它睡我们的床是吗?应颂,你胆子也太大了点,还没怎么过日子呢,你就想着挑衅我是吗?”
“应颂!说话,你敢横下心让阿诵亲眼看着我怎么操你吗?”
阿诵的脑门上打出来许多个???
应颂这边的被子也因为大幅度的动作而褪到了小腹边,隐隐能看到任岘健壮有力的长腿箍着自己蜷曲的腿,小腹也被男人的手臂环得结结实实,就像是做给狗看的一样。
气氛异常诡异。
应颂现在生怕任岘起身拿出一盒润滑剂回来,尤其是他说了一句拉响自己脑中警报的话:“应颂,咱们俩,必须是彼此拿着体检单才能上床的男人吗,嗯?我都枉顾人伦,背弃世俗爱上你了,我在乎过这些吗?你是什么,我都认,我不后悔。”
醋意中烧的男人眼底容不下一根狗毛,他的眼中是小孩的柔软与温柔,直到他让孩子趴到床上,双手反拧,自己一只手就握紧了他的手腕,继而扒开他松软的裤子,露出两峰水润而挺翘的粉嫩臀部时,他恶劣地挺身将自己勃起且硬到快要爆炸的粗长鸡巴放在小孩的臀缝里研磨抽送。
结果一直默不作声的孩子,颤抖着肩膀,埋在他的枕头里开始细碎的呜咽,那一段露出的窄细的腰如水蛇一般扭动着,身上的一举一动无一不在诉说着抗拒与排斥。
任岘突然发狂的行为让应颂的大脑着实嗡地一声,蒙了,但当那热烫粗硕的巨茎插进自己的臀缝里来回做着抽顶的动作,那勃起时盘扎在阴茎上的青筋纹路都被感受得到,应颂无可抑制地勃起,被迫趴在任岘的身下蹭着床单。
这样恶劣的行为相当于直接狙击了应颂脆弱的心脏,尤其是当他说出不后悔的时候,自己竟然觉得还有些荒谬可笑,可是从眼里蔓延出的并不是笑意,而是滚烫的眼泪。
他挣扎着,悲哀地低吼出:“我是私生子啊任岘,我他妈是个小三生的私生子,有多恶心你不明白么?现在知道了吗?还有勇气说你不后悔吗?”
任岘的身子僵住了。
桎梏住他的手也松了,他抽了回来趴着活动手腕,这么久了,一直提心吊胆伪装的和别人无异,怕的不就是这一瞬间的僵硬吗,他不想和别人多讨论家里的事,每当向唯在宿舍里谈起他和他爸爸一块儿做过的糗事时,应颂总是忍着想要呕吐的劲儿听他讲完,还要面不改色的和他一起讨论。
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想让任岘做自己的爸爸,体贴温柔的,一改他亲生父亲的刻板印象。
任岘一次又一次推着自己向前走的时候,他总发现这秘密越来越兜不住,说了,怕被嫌弃;不说,总感觉有些愧对于对自己掏心掏肺的男人,没确定关系前就告知了他的父母,他们一家人的温暖与宽容都映射着自己的罪恶。
应颂戚戚地笑着:“没关系,我们才刚开始,还有结束的机会,抱歉,让你为难了,这句话在我心里憋了很久,越是隐瞒我越是觉得对不起你,说出来就好受了些,你夸我的话我都在心底记着,妄想完了梦也醒了。
你长得真好看,岘岘,来个吻别吗,我现在就穿衣服离开。嗯,调班的事,我会和辅导员申请的,保证你以后见不到我,也不会堵心。”
但他没想到,臀部的热烫逐渐褪去,男人认认真真地为他提上裤子,下一秒就被人翻过身子,落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他红肿着眼,满脸的泪水混着鼻涕,狼狈至极地扭脸不忍让任岘看到。
“不许哭,阿诵还看着呢。天这么冷,你想跑去哪儿啊小混蛋,折磨我折磨得还不够吗?名字起的这么好听,应颂应颂,应该被送到哪儿去,还不是送进我怀里?你天生就该和我在一起的,宝贝,其余的不要乱想。”
他躺进被窝里,压着小孩帮他擦眼泪,阿诵也没经任岘同意就上了床,把自己的头一直往应颂手心里拱,就好像在说:妈妈别哭,来看看我鸭。
任岘一边亲吻一边哄着孩子,应颂嘴里说出那样的身世时,本该是他最渴望从小孩嘴里听到的内容,却发现这里的每个字都像灌了铅似的无比沉重,几乎都要将应颂的腰压到变形。
该死,上一辈的恩恩怨怨,居然让个小孩承受,这种异样的标签任岘下誓迟早有一天把它撕碎了灰都给扬了。
他迟疑,是因为接受消息后短暂的无措,他在惊讶中又无比庆幸自己得到了这个人,多了一份能把一个小孩从过往的阴影中抽离出来的机会,他的手从应颂睡衣下摆探了进去,认认真真地抚摸着嶙峋的脊背,让他能从惊悸中尽快缓过来。
一根昂扬嚣张的硬挺阴茎被小孩哭软,在应颂战栗的小腹慢慢地蹭着,“乖,宝贝,不要再沉迷往事了,你能走到我面前来是上帝给我最大的礼物,我才是那个Luckydog,我辞了工作,一心一意在家里养着你好不好?”
应颂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喉结不停地用如同快要破茧的蝴蝶振翅一般的频率颤动着,肌肤粉嫩,慢慢地环上了男人的腰,在咬住他最好下嘴的那块锁骨时,齿缝里逐渐流出一句:“任岘。”
任岘为他顺毛:“在呢。”
“我好爱你啊,你好温柔,又好看,我恨不得做你的儿子。”
“行啊宝,以后这样的称呼在床上,我们俩做爱的时候多喊几声,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应颂环着男人的手臂缓慢收紧,小腿也勾上了他的腰,迷恋地吻着他的下巴:“你会嫌弃么?”
任岘咬了咬他的下唇,嗓音低哑性感,诱惑道:“宝应该还不知道我惩罚坏小孩的手段,尤其是那种喜欢胡思乱想的。你忘记开箱时最先发现的密码箱了吗,那也是一份礼物,你没有问我密码,这个悬念可以等到明天再揭开,但我可以先悄悄地告诉你,那里装着真正通往惩戒世界的大门钥匙,让你用过一次就治好了所有的疑难杂症,而且还要哭着求我,再多操你几次。”
闹剧总有落幕的时候,应颂没有想到男人会如此竭力地维护他,温声斥责他揪住往事不放手,还要逗他开心,说些臊人的荤话,但不知怎地,应颂就是很喜欢任岘在床笫间,他耳畔,讲着这样别有情趣的小骚话。
至于礼物他也没有多想,任岘能看上他应该是他送给自己最好的礼物了吧,他枕着硅胶枕,悄声说:“穿上衣服,会吓到阿诵的。”
没曾想任岘也学着他的语气,说:“别怕,露出来它也没有我的大。”
应颂:“……”
这很有可能已经不是惊吓了,这是在恐吓一只狗。
第82章
他关了所有的灯,搂着应颂睡觉的时候,还特意将硅胶枕略高的那一侧翻了过来,让他侧枕着面对自己,这样就不会因为枕得过低而引发颈椎病了。
在这之前他还在地板上铺了一条毯子给大狗,阿诵对他不穿衣服在房里溜自己身段的行为见怪不怪,因为发生了太多次,它已经免疫了。
但夜半时分,任岘从梦里惊醒,手边一摸却没有捞到孩子的细腰,这下他彻底醒了,开了床头的灯,发现连狗也不见了。
这是白嫖了他,连夜跑了还顺走了自己家的狗了?
他衣服都顾不得穿,排查了一遍卫生间并没有人影,就打开卧室的门,进到走廊里,走了几步发现了异样,临走前他分明关好的书房门现在掩着,里面透出微末的光。
任岘轻轻地推开了门,发现铁人的模型被启动了,借着它的地台灯光,靠墙的那一角,窝着一人一狗,阿诵率先醒了过来,看到是男人,耳朵动了动,嘴里呼噜噜的,起身过来蹭任岘的腿。
冰冷的手指敲在狗的脑壳上,震着它那对铲屎官已经冰冷了的心脏,带着训斥的意味小声说:“妈妈胡闹你也敢跟着胡闹?你们爷俩是不是串通好了想一起翻天是吗?”
狗还没委屈到嗷呜乱叫,墙角睡着的人倒是有了点动静,小孩的呼吸蓦地变得有些沉重,抱着双膝无意识地往墙角挤了挤,他连忙噤声,在金毛的颈后掐了一把以缓解自己的紧张。
他在一边模拟了好几遍如何能把应颂抱得更舒服,最好是还在睡梦中时就已经被移上了床,被塞进了自己怀里的那种稳妥抱法。
但一上手任岘就知道自己错了,因为小孩瞬间就醒了过来,他还是采用了正面分腿托臀式抱法,这样应颂也好受力,应颂迷迷瞪瞪地搂住了任岘的肩,迟缓道:“唔?”
任岘从一开始就有点怀疑应颂起床后有反应迟钝的现象,看到这样的反应,他于是进行了尝试:“叫爸爸。”
应颂甜甜地,慵慵懒懒地喊了一声:“爸。”
任岘把他放在床上,笑意盈盈:“嘴真甜,知道我是谁?”
应颂抱着他不肯撒手,撩开沉重的眼皮,眼睛咕噜噜转了几圈,回道:“任岘啊。”
一说到任岘,应颂倒是有点回神,翘着的嘴角僵在了脸上,低垂着睫毛,在台灯晕黄的光彩中,他的表情无处藏匿,他有些惊慌,“抱歉,打扰你休息了。”
任岘也不管现在小孩究竟是醒了,还是在睡梦中,他自顾自说道:“应颂,我对你的看法一直都在第一次见面,认识你与和你在一起中逐步形成,并不是来通过了解你是什么身世形成的,你之前是什么样子,我都不在乎,但现在和未来你都是我的。
你不能把自己……把自己臆想出的所谓的对我好的行动付诸实践,我讨厌你贬低自己,更讨厌你不顾我的感受逃离我的身边。”
任岘伸长胳膊关了灯,躺在小孩的身边,揽着他,按摩着他的背,他的手法的确会有助眠的功效,任岘在这期间为他讲了个故事,他温声道:“宝,你小时候一定听过夜莺与玫瑰的故事吧?小时候我一直以为他是安徒生童话,心想结局怎么会这样悲伤呢,等长大了,才知道是王尔德写的,他的每一篇童话都充斥着讽刺,明明之前还给人抱以希望,而结尾却把人拍进深渊。
故事说:夜莺爱上了玫瑰园中眉眼如画的黑发青年,而青年对着另一位女人心生爱慕,想为她在舞会上折一支火红的玫瑰前来,于是拥有完美歌喉的夜莺不再夜夜歌唱,将心碎的啼哭传遍了整片土地,终于找到了根系冻得溃烂的红色玫瑰树,为了得到玫瑰,它将自己刺穿,心尖上的血都顺着穿胸而过的玫瑰刺汲养给了根系,夜莺越是痛苦,越是放声高歌,最终将自己钉死在了上面。
颂颂,你是纯情的小夜莺,而我不奢望去做你爱慕的黑发青年,我想成为那半死不活的玫瑰树,得你青睐是我三生有幸,但你不要妄想着让我刺穿你,用你的生命作为代价来为那位看似无辜的青年开出一朵玫瑰,我更想在有限的生命里,沐浴在月光下,听你放声高歌,对你倾诉爱意。
等到你我生命终结的那一天,你就葬在我的脚边,我为你蜷曲了身子,用最后一点能力为你遮风挡雨。
不要再为我着想,因为我的前途就是你,不懂事的臭小子。”
黑夜中,他听到小孩逐渐平稳下来的呼吸,料想已是又睡下了,于是抽手回来,将嘴唇凑近,在他耳边道:“不管你有没有将故事听完,过了今晚,你还是你,我还是我,什么都不会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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