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岘帮他用搪瓷勺盛虾滑放进锅里煮,下千层肚和鱼丸,下火腿薄片……
应颂似乎全然忘记了刚刚的事情,专心投入进了任岘无微不至的服务中,偶尔几次看电影入了迷,也很快被任岘唤回神,让他张嘴给他喂虾滑吃。
虾肉的Q弹和嫩滑混合着麻辣锅底的香味不断在舌尖蹦发出美妙的舞姿,应颂扒了一口米饭,看着桌对面很久才顾上自己吃一口的任岘,两个人除了吃饭,就再也没了别的动静,他的心底莫名有些愧疚,攥紧了手指,注视着任岘,问:“岘岘,你怎么也会在外面?”
其实答案很显而易见,任岘不说他也知道。
就是担心他,于是饭也扔在一边不做,跟着他进楼,搂着他专心为他输着密码。
他烫了一筷子的肥牛卷,用油碟蘸了,送到任岘的嘴边,任岘张嘴接过,吃完之后才说:“看你出门挺长时间,怕你会出问题。”
阿诵也趴在他脚边,黝黑的鼻子时不时动着,冲应颂呜咽叫唤。
应颂唔了一声,“差点忘了,我给阿诵买了小零嘴。”
他打开罐头把肉倒进了阿诵的食盒里,两人一狗的日子,怎么看怎么温馨,尤其是自从应颂的主动打开话匣,两个人时不时讨论一下复联三的剧情,更显温情。
饭毕,他和任岘一起收拾饭桌上的残局,阿诵好大一只趴在沙发上看来回忙活的小两口,舔了舔自己的爪,安逸地把头放在了爪上,耷拉着耳朵,用小豆豆眼偷瞄二人。
任岘擦完桌子,问道:“还去溜阿诵吗?”
应颂的眸子明显瑟缩了一下,但他还是点点头说:“去。”
两个人同时进了卧房在一个大衣柜下,心照不宣地换衣服,应颂给男人翻好兜帽,而任岘给小孩整理散乱的头发。
他们俩面对面站着的时候,应颂总忍不住想上前亲吻他们家穿麻袋都能穿出时尚感的大美人,他将这一切都怪罪于该死的刚刚步入热恋期这一借口上,任岘天生冲他散发出的魅力,让他不惜生死都想靠近。
以至于在玄关处换鞋时,他看着任岘的背影,情难自禁地喊了一声久违的:“任老师。”
“你生的真美。”
任岘的动作一顿,瞬间将穿好鞋的脚从鞋子里抽了出来,反扣住应颂垂着的双手,把他压在半人高的鞋柜上,突然如同发了疯似的,毫无章法地吻他的嘴唇,露出尖锐的虎齿轻轻厮磨他的下唇,就连手指也从他衣服下摆里探了进去,另一只手惩戒似的揉搓着他,低哑着嗓子说:“不去了,你这么漂亮的小东西,只能被我关在家里。”
“来,陪任总上楼谈生意,一晚上几个亿的项目,肯不肯入股?”
第86章
应颂半边身子都被压上了鞋柜,头抵着坚硬的墙壁,任岘密集而鲁莽的侵犯忽然而至,让他的脊背与脖子的连接处都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嘶鸣,鼻翼间尽是任岘独特的香水味与他乱了节奏的浓热呼吸。
他的心跳骤然加剧,被缚着的双手几番挣扎也逃不出任岘铁铸一般的大掌,烫伤的地方混合着药膏的黏腻蹭着衣袖的布料,隐隐泛着疼。
伸进自己衣服里的那只手留恋般地抚摸了两下他的小腹,继而目标明确地掐上了自己左胸前的那一小块儿凸起,手法缠绵地捻弄着,他艰难地用腰胯去勾顶着任岘,窄腰无章法的扭动在男人眼里就是最能让他情动的标志。
多巴胺成倍数分泌,在男人疯狂之后逐渐变得有技巧性的爱抚与亲吻中,应颂的下身无可抑制地变得硬涨,他咕哝着任岘的名字,眼角泛红。
任岘用拇指与食指捻着那粒小巧的乳尖,猩红的舌退出小孩几次吸吮想要挽留的嘴,色情之至地轻轻勾舔着他的唇缝,低哑地道:“宝,这里会出来奶水么?”
应颂红着脸驳斥:“你在想些什么奇奇怪怪的?”
任岘掰开了他的双腿,强势地把他锁进了怀里,从他衣服里退了出去,半抱着他,温热的大掌滑进了裤腰,大力揉搓着肖想了整整一天的翘挺嫩臀,用攻击性最弱的小指堪堪擦过那深邃的股沟中的幽闭小口,指尖试探性地在穴口戳了戳,意料之中的小口贪婪地吸咬着他的指尖,引诱他往里,再往深处探索,最终一同坠进情欲的深渊。
任岘用如今硬如烙铁的一大块儿厮磨着小孩的大腿内侧,喟叹道:“我想喝你的奶水,想进到你这里,想感受你的火热。”
阿诵徘徊在二人腿边,不停地呜叫,而应颂的抵抗更是强烈,任岘的每一句话都如同用砂纸反复刮磨着他的神经,股间被异物侵入的疼痛与不适感愈发加剧,他软了大半的身子,气若游丝道:“我真的没有奶水,岘岘我们上楼好不好?别……别在阿诵面前…”
任岘明显被这么一激,指尖退了出来,惩罚似的揉搓他一侧弹性十足的软肉,小孩的汗都冒了出来,他松了应颂的桎梏,被挤压得无处逃避的小孩只能伸手攀附上了他的脖子,左腿高抬,勾缠着男人的劲腰。
任岘顺势把他托着臀抱了起来,吻着他鼻尖上细密的汗珠,和逐渐被汗水打湿的鬓发,看似疑惑地自言自语:“奇怪,怎么会没有奶水,不是我家的奶颂么?不可能没有奶水,上楼可以,必须让我吸一吸你的奶子,应颂,不许躲,看着我对我说好,不然我一点面子都不会给你,我们就在这儿脱了裤子做爱。”
“要是有人不合时宜地敲门,你就用自己高亢的呻吟赶走不知趣的他们,要是这些人恬不知耻,我就打开门在他们的面前操你的小穴…干到你克唔……”
应颂羞赧地捂住他一点都把不了门的嘴,乖顺地在他耳边说:“好。”
他要被任岘提到的虚拟场景羞耻到地底去了,这个男人怎么狂野起来这么骚的吗?上楼的时候应颂就觉得有什么东西硬涨得抵着自己的那处磨蹭,直到落入软硬适中的大床,在明灯下被任岘扒光了衣裤,他的羞耻度暴增到了极点,拉过旁边的被子就想盖上,结果被任岘一手挥了出去,唯一一块遮羞布连同着他最后的羞赧被扔在了地上。
这个房子里明明暖气充足,但离开了男人的怀抱,应颂感到身上的温度骤然降低,本能地想寻找床前的热源,结果被单足踩上自己身侧的男人扣住了后脑,从床上拉了起来,光线明亮,应颂却从他的脸上看到了阴测测的另一半灵魂。
魔鬼冲他张开巨大的黑色肉翼,冲他冷笑:“就是在这张床上手淫的?那么喜欢听我讲话,能刺激得你射出来是么?”
应颂撑着身子跪在床边,寻找火源一般探寻着男人的身上,嘴里哀求一般地说着:“别,别说出来。”
一只手卡上了他的下巴,诱人的鼻息撩过他的嘴唇:“好,那不说这个。喜欢我的礼物么,有没有想过那些东西戴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应颂的头动弹不得,只能被迫与他对视,在他幽邃的眸子里,看到了情难自已的自己,他艰难地诚实点头,小声说:“想过,想你穿着西装用皮鞭惩罚我唔…岘岘,慢一点……”
目光扫过孩子小而尖的下巴,情欲迷离的眼眸,与修长的颈子,渐渐落到了胸前被蹂躏过的那颗明显比另一颗要涨大一些的粉嫩小乳头,男人的指尖顺着他平坦的腹部,握上了翘得老高的小肉棒,脑海里想的却都是今天开门时蜷在落地窗前,裸着一双雪白长腿的小孩,睡相恬然而无害,让他腹下都跳动不止。
手心盘托着那已经舔吃过好几次的肉棍,小孩贴着自己的肉头都刺戳着他的小腹,而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了小瓶的透明润滑液,指尖撬开盖子,在小孩缠人似的耳鬓厮磨中挤了些冰凉的清液,搞得应颂嘶地瑟缩了一下。
而后任岘熟络地为他套弄起来,应颂抿着嘴唇,面色红润,偶尔嘴边泄出的呻吟,瘫在自己怀里软软的样子惹人疼爱,男人看得着迷,指尖剥开包皮,露出脆弱的前端肉头与缝隙清晰可见的冠状沟。
孩子的肩膀发着颤,搂抱着他肩胛的双手却一点儿也不肯老实地勾开裤沿,将手塞进了任岘的内裤里,贴着他紧绷的臀,没了下一步动作。
因为他明显感到任岘的手劲加重,并且就连呼吸也变得深沉起来,咬着他耳垂上的小软肉,从凸起的锁骨伸着舌尖顺着美人筋的地方一路舔到了他的下颌,笑着问:“胆子大了,敢动我了?”
湿润嫩滑的舌尖舔过应颂时激起了他浑身的战栗,又加上任岘越来越快的套弄手速,把不住精关,都射在了任岘的手里,不好意思地冲他微笑,“你会让我碰吗?”
任岘倾身向前,嗅了嗅小孩的气味,像是在认领自家地盘似的,每次一撩而过,将吻不吻就像在隔靴搔痒一样,让应颂在情欲的火焰里挣扎不已。
进而攀上他如水似的细腰,用混合着透明润滑液与淫荡精液的水液的手指滑进了他的股沟,又一次回到了久违的地方,中指丝毫不拖泥带水地探进了那幽闭的小口。
随之而来四面八方涌上的紧致感让任岘顿感头皮发麻,下体勃起硬涨,一把捞起小孩,让他夹着自己的腰,开始拿指头为他做着扩张。
没等到回答的应颂却等到了这样的动作,股间异物的进入让他更是夹紧了穴,不由自主地想要排斥,他攀着任岘的肩,牙齿咬着手腕上皮质的腕套,闭着眼小声说:“爸,我疼。”
紧接着一巴掌就掴上了他的屁股,分明的骨节在他身体里进出时他都能清晰感受到那突起的指节,直到全部吃掉任岘的整根中指,半空中任岘并没有揽抱他,此刻唯有面前男人可以攀附的处境,让他难堪地与他接吻。
男人侧头避开他的唇舌,皱眉试探着伸进第二根,应颂扭动地更加厉害,那种酸胀与羞耻接踵而至,结果得到的却是第二个巴掌。
每当掌掴来临时,任岘总能体会到那紧窒的小口咬着他死死不放,他几乎要觑见自己如果把粗长的鸡巴塞进去,小孩应该怎么替他咬啊?
任岘难得地开了口:“应颂,你要的愿望就快要实现了,放松一点,这样你不会受伤。”
应颂看着他迷人的下巴,和一张一合的嘴唇,抱着他的头用自己红润的脸颊挤蹭着他的下颌,他已经逐渐开始适应任岘两根乃至慢慢加入的第三根的粗长度。
男人在他耳边悄声道:“乖宝,再叫一声爸爸我听听。”
“唔啊啊…嗯爸……爸,求您了,我好难受。”
即便应颂再是痛苦,任岘也在他短促的话语里听到了他一声上扬的音,带着丝丝的魅惑,他又将手指返回去重新寻找,在火热的肉壁里,他寻到了刚刚那引起了应颂变了音似的突起点。
“找到你的那里了?嗯?我看看,宝的小肉棍不是刚刚才射过吗,怎么这么快又开始流水,有那么刺激?”
男人把小孩放在了床上,取来枕头在他腰下垫好,拉开他那一双撩人的长腿,露出了那别人窥不到的地方。
那缝隙里艷红的穴正吐着刚刚戳进去的润滑剂,他掰着应颂的内侧大腿,趴下从股沟的穴处一路上舔到了那粉软而饱满的蛋,甚至翘着舌尖从小孩分身的底端顺着阳筋的位置舔吻上色泽红润的龟头,挑逗冠沟的那一处细缝。
继而跪在他的腿边,拉开休闲裤的拉链,扯下内裤,从裤缝之间掏出了自己硕长的硬物。
虽然也见过男人的胯下之物,甚至还彼此情色地做过互磨鸡巴这一类的事,但这却是应颂第一次认认真真地打量任岘的那二两肉,茎身粗长,硬挺,直指着自己的股间,后面坠着的阴囊硕大,甚至那茎头还微微上翘,露出了粗粝的阳筋与龟头上的缝隙。
任岘的肉棒事实上是带了些棕色的,肉头偏粉,而那坠着的蛋,让应颂忍不住想闭上眼睛不忍细看。
太情色了,虽然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但真正这一天来临时,他还是会忐忑不安,会惧怕之后发生的事。
但在发生之前,他居然还有一丝隐隐的期待。
没想到下一秒任岘就将应颂遮挡的胳膊取了下来,腿掰开到极限并强势向他压去,直到硬翘的龟头抵上那被润滑后的小口,任岘冷声道:“应颂,睁开眼看着我占有你,仔细看着,你当我不知道跟踪你的人是个男人吗?不仅是这些,我还知道,你一定认识他。”
“你拒绝让我调看监控时,知道我有多妒忌吗?”任岘往自己的阴茎与他的菊穴上挤了大半瓶润滑剂,在应颂红了眼的注视里挺身一寸寸地挤了进去。
那一瞬间爆炸式的快感遍布了任岘的全身,下身紧紧地被小孩咬着,紧窒的穴肉纷纷冲上前蠕动着绞紧他的肉棒,他把小孩的双腿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双手撑在他的头边,偶尔一两次抹去了小孩鼻尖上的细汗。
应颂那里巨物的入侵比之前手指还要粗壮好几倍,他没看到的是,任岘的肉棒进去的一刹那,穴口周围的褶皱瞬间被撑平,即使是有润滑剂和前期的扩张,真正一旦面临任岘这样的尺寸,肠壁痛苦地蜷皱着,一直到任岘把自己严丝合缝地用硕长的肉棒楔进,钉在了上面,难受得他肚子都开始隐隐作痛。
而任岘眼尖,大掌抚摸上了小孩的肚子,将最后一点也全部送进小孩的紧穴里之后,扬起了性感而弧度优美的脖颈,低喘着固定住小孩的头,眼睛里泛着情欲的红,短暂陷入式的迷茫后放下小孩的腿,俯下身子吻在了他的嘴上,以他特有的示爱方式咬着孩子的下唇,呼吸浓重,喘息着说:“你太瘦了,自己摸摸小肚子,看看是不是可以摸到那个东西的轮廓?”
应颂攀着他的手臂,看着他滑动的喉结,上手去摸了摸,忍着疼哑声说道:“那你喜欢么?”
任岘诚实地摇头,小幅度在他的身体里进行抽插,一进一退间火热而紧致的穴肉纷纷涌上,挽留着他,而那硬物却有生命似的在寻找自己该研磨的那一点。
他说:“我喜欢摸你的小肚子,但我不喜欢你太瘦,好像吃什么都吸收不了,骨瘦嶙峋的,现在我拼命地忍着想干死你的冲动,不就是怕一顶撞,单薄的你就散架了么?”
不过他满意地抓捏了一把贪婪地吞吃自己的翘臀,肉感十足,他餍足道:“不过我很喜欢这儿,又软又翘。”
“唔…不行,别磨那里……”应颂双腿都缠上他的腰,刚刚任岘的一次莫名的刺戳令他整个人大半边的身子都软了,前身被顶得直流水,在任岘的衣服上淌着清液,他竭力地放松自己,容纳史无前例的,属于男人的肉棒。
任岘弹了弹那硬翘的小肉柱,“爽到了?宝,现在想让我说什么?你来做选择,情话还是脏话?”
他舔弄着小孩的乳尖,情色地在乳晕旁打转,最后通通都吸进嘴里吮吻用牙尖细磨,在小孩短短的啜泣里,他听到了一声挤出牙缝的:“情话。”
任岘翘起嘴角,猛地一个深顶,小孩唔地一声叫了出来,他咬着小孩的下巴,嘴里含弄着,“那可不行,情话只在白天讲,而晚上,是一定要讲脏话的。”
他红肿着眼想谴责他的流氓,却刺激到了任岘,一只大手死死地掐着他的腰,肉棒在逐渐变得温软的穴里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偶尔的猛烈抽插都让小孩哭出了声,然而伴随着耳边下流的荤话,以及另一只手捻弄着另一边没有被亲吻的乳尖,应颂在每一次擦磨过敏感点的空隙都快要被他的节奏操到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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