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讲慢一点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25_老师,你讲慢一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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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着水的小肉棍又在他的怀里射了出来,小孩染着浓浓的哭腔:“爸爸……慢一点,太……太大了…”

任岘跟他咬着耳朵:“大?你不就是喜欢爸爸大么?不是想给爸爸生个孩子么,一会儿插进你的小穴深处射精给你,夹紧了好好含着,给爹生个崽,知道么?”

那硕大的肉棍不知困倦地操软嵌着的嘴,幅度之大那垂着的饱满阴囊也不断拍击着他的臀瓣,就连那粗硬的阴毛也刮着自己的穴口,引起一阵痒意,润滑剂被搅打操弄出黏腻的白液,与交合处羞人的水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任岘直起身跪在他身边,拿起他缠着自己的双腿,一下一下如同打桩似的操弄着小孩,孩子整个人现在就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瘫软无力,只露着一双眯着的眼勾人心魄。

他掰过应颂的一条腿,让孩子转了个身,肉棒也跟着在他的肉穴里转动了半圈,进而那穴紧紧地咬着自己不肯松口,任岘躺在他的背后抬起他一侧的大腿,肉棒深插在里面浅浅地磨。

应颂的手指都快把床单抓破了,而这些还远远不够,任岘掰过他的脸吻他的嘴,勾他的唇舌,“生个崽子你以为就够了吗?不,因为你骗了我,你没有奶水,所以乖宝,咱俩才刚刚开始,我必须要操到你流奶。”

话音刚落,他搂着小孩不肯松嘴,把他被撞得细碎的呻吟都含进嘴里,在他体内肆意射精,小孩的肩胛硌得人生疼,让人心疼的瘦弱身形却让任岘爱不释手,浓精一股又一股地打在吸紧的肉壁上,应颂痛苦地,如同狼崽似的呜咽,丝毫没有唤醒任岘那被狗叼走了的良知。

后来任岘脱得精光,射过一次之后并不显疲态,而是更加精力旺盛,他从隔壁房拿来了送给小孩的礼物,用手铐从背后锁住了小孩的手,脚镣也扣上了小孩干净漂亮的脚踝,牵引绳也套上了他纤细的脖子,戴上了黑色的眼罩。

小孩乖顺地跪趴在床前,操得湿软的后穴一翕一张地对着任岘,逐渐苏醒的巨兽正对着那幽深的艷红小穴,期间任岘射进去的浊精正无意识地流了出来。

任岘笑得邪恶,牛皮质地的黑金流苏鞭一把抽在了应颂之前挨过自己巴掌,如今已经泛红了的屁股上,又起一道更加艳丽的红痕,“我说过什么?夹紧了,宝,不然鸡巴操得就不止这一张小嘴了。”

任岘就势骑了上去,鸡巴混着之前的液体,一路顶进了小孩的最深处,一手将小孩的肉棍包皮褪至极限,激得小孩屁股更是翘起迎合,而软腰下陷,露出了完美的腰际曲线。

后背位显然进入得更深,应颂扭动着,小嘴不自觉地吮吻着任岘的肉棒,穴肉挤弄吞吃着,他能够深刻感受到任岘肉棒上盘扎的热硬青筋。

而男人一改之前路数,又凶狠又猛烈地操弄着如今这副模样的小孩,情欲攀至最高峰,而里面的肠壁被自己顶开了一次又一次,龟头不断地摩擦敏感点,看着蒙着眼的小孩转过头,潮红的脸上尽显可怜,嘶哑着声哀求:“爸爸,求你,唔…慢一点,真的太快了嗯啊啊……”

肉棒却丝毫也不给他情面,直直往肠道深处挤弄,顶得应颂扬起脖子连连呻吟,打桩似的抽插得他嘴里的话变得破碎不堪,最终就连他这个人都无力地趴在了床上,唯有被手铐捆绑住背着的双手紧握成拳,做着小孩眼里最后的抵抗。

“想得美,夜还长呢。”

……

第87章

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应颂只觉胸口上压着一块沉重的大石,浑身上下就和散了架一样,腰痛得提不起劲,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见一个身影结结实实压在了他的身上。

他看了一会儿这个人的眉眼乖顺地舒展开,光溜溜搂着他,胳膊紧紧圈住了自己,从被子里裸露出的肩上和颈部都是红得发黑的手指掐痕与咬痕,有关于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应颂一动不动地看着近在咫尺熟睡的人,不敢轻易动弹,生怕吵醒了睡梦中的他,最终只是舔了舔干涸的嘴唇。

在诸多感官纷纷苏醒之后,那段羞耻的不堪记忆瞬间涌上脑门,尤其是任岘卸了他的眼罩,拉着牵引绳强迫自己与他接吻的时候,还要说着不堪入耳却能让人悸动的悄悄话。

他设想过无数种未来任岘会和他在床上的这一段经历,却没想到会这样充满野性,任岘嘴里的惩罚会让他害怕中隐隐藏匿着期待与渴望,嘴上说得永远是最狠的话,但做出的事其实都是率先让他舒服了,然后再考虑自己。

解开他所有的镣铐,亲吻在挣扎中磨出红痕的皮肤,被抱着洗澡,亲手清理,最后在他泡澡的期间换了床单与被罩,甚至跑去楼下拿了润喉糖和温水,就连吹干头发后,也要在他鬓边吻一吻,悄声说一句充满歉意的话。

有时候应颂不仅仅想抱着大狗哭任岘的好,他甚至想把任岘的体贴用大喇叭说给全世界的人,不管他们对自己祝福也好恶心也罢,可他就是想说。

凭什么都是男人,任岘一个人就可以做到这么无微不至,有时连他都脸红到自惭形秽。

没想到前一秒还是毫无攻击性的男人,转眼间就睁开一双漾着笑意的眸子,眼波流转,“喜欢看我的脸啊?”

应颂瞪大了双眼,稍稍有些震惊:“你装睡?”

“宝,是你说的,睡醒之后看不到我会觉得难过,我不想让你难过。”

任岘看着小孩羞红的脸,过去用手背量了量他额头的温度,这才放心地松了口气,继而亲了下他的嘴唇,调笑道:“昨晚洞房过,都是老夫老妻了,就这么害羞啊?身体哪里有不舒服的吗?”

应颂摇了摇头,却见任岘将手伸进被窝里,顺着他的腰,他连忙制止:“真的不可以了,任岘,我那里难受地都感受不到它的存在了,你真的放过我吧。”

听了他的话,任岘才知道是小孩误解了,于是耐心和他解释:“我没有那样禽兽吧?帮你揉揉腰和那里,嗯?老公手法很好的乖宝。”

最后用长了稀碎胡渣的下巴蹭着应颂的颈子,惹得小孩痒痒的直想发笑,补充道:“昨晚辛苦了,宝,现在也该相信我是真心的了吗?”他温热的手掌盖在孩子平坦的腹部,“我那样辛苦,这里的小宝该有了吧?”

应颂艰难地用双臂缠上他,胸骨那里传来咔咔的响声,进而难堪地收紧了手,天真地以为这样男人就不会说那些臊人的话,他低声恳求似的喊着任岘的名字。

最后难掩心中所想之事,冒着被任岘揍的风险问了出来:“你喜欢昨晚么,喜欢那样的我吗?”

意料之中的巴掌并没有在被窝里响起,床上的薄被鼓起山似的大包,任岘一把捞起他,扣着他的脑袋,似是早已看透了他的那点花花肠子,认认真真道:“我不仅喜欢那样的你,我更喜欢你的不同面,只为我展露的不同面。颂颂,你又在胡思乱想了,如果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你期待的巴掌会落在你的脸上,知道么?”

他用推拿的手法揉摁着小孩的腰背,尽量让他能够舒服些,的确有些狠了,任岘反思,平常无害的模样让人想欺负他,看着他哭,结果得偿所愿地哭了,又令人心疼。

每次应颂就好像是拿准了自己的心思,不躲进他的怀里,而是千方百计地钻到他的颈窝里哭,红肿的眼皮里淌出的泪水都抹到了他的皮肤上,有时欺负得狠了,就毫不吝惜地啃咬,让自己在他这儿陷得越来越深,却越来越沉迷。

应颂微不可察地点点头,他止不住,即便拥有了昨晚那样的行为,依旧会畏惧未来的任岘,怕他会改变主意,或者有一天,用一个电话告诉他,自己要结婚了,我们各自安好。

他攀着任岘'伤痕累累'的肩胛,咬着嘴唇,反复几次,才询问道:“元旦的联欢晚会上我报了节目,你会赏脸来观看么?”

“年年我都会去看,不过今年我会比往常更加期待。宝是什么节目啊?”

“It'sasecret.”

小孩故作神秘的表情让任岘十分受用,他小声地乞求一个独属于早上的热烈亲吻,应颂竭力反对:“不好,我没有刷牙。”

“Butwhocares.”

“任岘,你啊…你不要脸唔……”

两个人的身上都挂满了一夜之后的累累战绩,连脖子都不能幸免,可见其激烈。

最终任岘履行了夜晚讲脏话,白天诉情意的诺言,在他耳边为他读了一首诗,是大卫·劳伦斯的《婚礼之晨》。

早晨打开,像一只石榴,

开裂处红得发亮。

啊,明天,当黎明到来

把床单照得发白,

它会发现我在婚姻的大门边观望和等待,

而光线流泻到他身上,

他正心满意足地睡觉,

头沉落下去,毫无知觉。

当黎明爬进屋里,

我会小心翼翼地起身,

观望天光在我的第一天获胜。

天光照着,他与我睡的那一觉,

就像在我凝视下睡着。

他渐渐清晰起来,我看见他滚烫的脸,摆脱了游移的光焰。

这时,我就知道,我的男人塑造了

上帝的何种形象

我会看见我熟睡的棍棒

也不妨称之为我生命的赐子。

我会算一算我接受的这个男人特征如何,价值如何,

我会在他铸造的金属的光泽上

看见天堂或大地的形象。

啊,我还渴望看见他在我全能的力量下熟睡

这样我就知道,我必须保留的是何种礼物…

我渴望看到

我的爱,那只旋转的钱币,在我身边一动不动,

平铺直叙地躺着让我算账——他肯定是我一生的价值。

然后,他就是我的了,他会躺在那儿把一切向我展示

在我眼下打开,他是我的专利

在我中间熟睡

他躺着,粗心大意,听之任之地

把他的真理交给我,而我

会注视黎明为我点亮我的命运。

趁我注视苍白的光线照着他充满了我的睡眠

照着他的眉头,卷曲的发丝在那儿随随便便地扭结、盘绕

照着他的双唇,光线在那儿无意识地一呼一吸

照着他熟睡的四肢,它们终于无助地倒卧了

我会哭泣,啊,我会哭泣的,我知道为了喜悦,为了痛苦。

......

任岘咬着耳朵,柔声说着他醒来第一眼看到应颂,脑海里想到的只有这么一首诗能够完全贴合自己的心境,他呢喃着诗中的一句他躺着,粗心大意,听之任之地把他的真理交给我,而我会注视着黎明为我点亮的命运,在小孩泛着淡淡的蔷薇色的侧颈处,留下了自己热烈而滚烫的吻。

下午吃过饭临走前,任岘在他充满了旖旎回忆的玄关处给他戴好围巾,送他回了学校。

吃完辣的东西,真的不要做那种事,这是应颂离开任岘之后总结出的道理。历经那样的事之后,目前看来任岘对他的兴趣丝毫没有削减的意思,甚至更为浓重了,会过分到在周一的时候男人就仿佛料到了自己会在哪个楼层上厕所一样,把他拉进无人的隔间,不顾他的阻拦与挣扎,无声地亲吻过后在他的面前拿出一管药膏,挤在手指上双手捂热晕开,抱着他涂抹羞耻的那里,爱意中夹杂着浓浓的歉意,“昨天我看到有些红肿了,料想你会很难受,药膏早晚各一次,如果你不知道怎么涂的话,每天拿着药来找我,这一点我十分乐意效劳。”

gu903();他咬着牙骂男人卑鄙,最后在他有意无意似的说的:“阿诵和我都好想你啊。”中败下阵来,瞬间哑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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