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就很酸。
最近一周,郁深都是垂头丧气,唉声叹气的,就差脸上写着我很悲伤,我失恋了这几个大字,提起苏格他总是欲言又止的。
炫妻狂魔不炫妻了,问题很大。
郁深吃饭时看手机,洗漱时看手机,写作业时也看手机,就连睡觉时也把手机放在手边,生怕错过苏格回复的消息。
郁淮有偷偷注意到,他最近通宵了几个夜晚,有时候还偷偷抹眼泪,每天早晨都按时弹唱《LoveOfMyLife》,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怎么了。
楼上的钢琴声停了,随后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苏格顶着睡的炸毛的头发,下楼了。
显然,她没想到郁淮会在她家楼下吃煎饼果子,在她看到郁淮的影儿时,转头就上了楼。
一番洗漱后,她又下了楼,直奔一楼的琴房。
“小叔叔早上好,隔壁哥哥早上好”,苏格路过餐厅时主动打了招呼。
郁淮对着苏格点点头,楚惟回头对着琴房的方向道:“我买了煎饼果子,早餐吃这个行吗?”
苏格拎着大提琴从琴房出来,她看了一眼餐桌上的四人份早餐,眉毛微皱:“行,我先上楼办点事了,一会儿再吃。”
楚惟看苏格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侧着头和郁淮说:“我怎么感觉,她刚才说的是,我先上楼杀个人,杀完再下楼吃,是我的错觉吗?”
郁淮:“不,不是。”
苏格和郁深的钢琴对线不慎落败,但她不怕,她会的多,她还有大提琴,她就不信今天治不了郁深。
她拎着大提琴去了二楼阳台,坐在那把原木色的木椅上,她仪式感颇足的打开琴箱,在琴身亲吻了一下。
正式开始演奏巴赫无伴奏大提琴组曲,第一号,前奏曲。
大提琴声一响,郁深的钢琴声就停了。
他起身走到阳台,背靠墙壁,双手抱胸,深深的望着苏格,认真听她拉大提琴。
曲终,苏格瞥了郁深一眼:“你丫的要是再弹钢琴骚扰我,我就去找物业。”
一周了,这是苏格对郁深说的第一句话。
郁深一时间不知道该和苏格说什么,他憋了半天硬挤出一句“对不起”。
“哼,知道就好”,苏格瞪了郁深一眼,收好大提琴就回房间了。
啊,我女朋友和我说话了!
郁深心情大好,美滋滋的回了房间。
对线结束,苏格拎着大提琴下了楼,楚惟见状对着郁淮使了个眼色。
收到!
郁淮道:“文文,能麻烦你一件事吗?你能不能去我家叫郁深来吃早餐?他已经两三天没正经吃饭了。”
她就知道,三个人吃四人份早餐就离谱。
苏格知道只要她主动开口和郁深说话,分手这个口子就会越撕越大,直到被郁深撕裂。
她不想去,但郁淮是楚惟的朋友,算是她的长辈,而且他都说到那个地步了,她不能不去。
“好,我放好琴就去。”
苏格放好大提琴,就出门去隔壁找郁深吃早餐,她刚走到隔壁门前,门就打开了。
郁深冲了出来,他穿得很整齐,身上还带着薄荷味。
“宝贝,你来找我了!我好想你啊!”,郁深把苏格紧紧揽在怀里,没给苏格一点溜走的机会。
“你放开我,我和你不熟,你不能这么对我。”
郁深低头在苏格脸颊上亲了一口:“我们俩很熟,我是你男朋友你忘了吗?”
“屁,我和你早就分手了,我和你一点都不熟。”
郁深开始耍无赖:“你那是单方面分手,只要我没同意,你就是我的女朋友。”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就是没分手”
最近苏格都是懒洋洋的,吃完午饭她就想睡觉。
她嘴里含着一块草莓玻璃糖,踩着午睡铃声从前门进了教室。
教室里还是安安静静的,大部分人在低头闷声学习,一小部分人在午睡休息,个别人在低头看漫画,捂着嘴狂笑。
小白看她回来了,放下漫画书,抬眼小声打招呼:“郁嫂,你回来了啊。”
“我有名字”,苏格瞪了他一眼,郁嫂个屁郁嫂,她和郁深已经分手了,下次再乱叫就揍他。
她回去时,郁深已经背对着她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她的桌子和郁深的桌子贴的紧紧的,她想挪的离郁深远点,却挪不动。
郁深趁她不在用两卷透明宽胶带,把他们俩的桌子腿缠在一起了,他缠的很厚,很乱,她身边没有剪刀,一时半会解不开。
“算你狠”,她已经困得直打哈欠了,暂时不想和郁深对线。
苏格对着郁深的背影翻了个白眼后,掏出放在书桌里的仿真鸡腿抱枕,趴在上面,闭上眼,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
几分钟后,装睡的郁深突然起身,他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盖在熟睡的苏格身上。
她的睡颜很乖很可爱,在冬日里暖洋洋的阳光下,她白的透光,又卷又长的睫毛低频扇动着,小小的鼻尖红红的,嘴巴微微张着,一股甜蜜的草莓味钻进郁深的鼻腔。
郁深从书桌里拿出手机,对着她的睡颜拍了几张照片,选了一张最喜欢的设置成屏锁壁纸。
他凑近苏格,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可真乖,我太喜欢你了。”
郁深靠的越近那股甜蜜的草莓味越上头,那股甜蜜的味道,好像随着苏格的呼吸起伏着,指引着他继续前进。
他想吻她,深吻她。
郁深的喉结上下滑动,他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注意他后,随手拿起一本书,展开书本,挡在他和苏格前面。
随后,他闭上眼,嘴唇贴上苏格的嘴唇,柔软温热的触感,让他上瘾,甜蜜的草莓味,让他沉醉。
他深深地吻着苏格,缠绵又沉沦。
在教室里偷偷深吻她,也太紧张刺激了,郁深的心脏怦怦直跳,呼吸也急促的异常。
一阵燥热从他的下半身传来,他硬了。
郁深觉得他辈子可能要死在苏格的手里了。
苏格在郁深的舌尖碰到她的嘴唇时,瞬间清醒,她一睁开眼就看见郁深的脸,郁深这是在干什么?他是疯了吗?
她在郁深的舌尖狠狠咬了一口,用了吃奶的劲儿,一把推开了郁深。
然而,她用力过猛,椅子带人都向后方倒去。
幸好,郁深及时发现,把她抱在怀里,她毫发无损。
椅子“咣当”一声倒在地上,用来遮挡的书本砸在了小灵通身上,全班的视线都集中在苏格和郁深身上,以及郁深放在苏格腰间的双手。
郁深,苏格:……
全班同学:???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苏格,她的脸羞得通红,她推开郁深,扶起椅子,逃跑似的从后门离开教室。
“不好意思”,郁深拿上外套就追了出去,他跟着苏格上了天台。
苏格正捂着脸躲在天台的角落里,她脸颊和耳朵都是又烫又红的,她的脸都丢光了,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郁深把椅子搬到她旁边,扶着她坐在椅子上,又把外套披在她身上。
“谢谢”,苏格道。
“不客气。”
两人沉默了很久,郁深见她心情平复了才开口说话:“文文,你想和我聊聊吗?”
苏格一口回绝:“不想,我和你不熟,别和我说话。”
郁深知道她还在闹别扭,他轻笑一声,抓住苏格的手,放在两腿之间的隆起处:“我硬了,你得对我负责吧。”
“有臭流氓啊,救命啊”,苏格被迫碰了一下,她快速收回自己的手。
扔下郁深的外套,就往楼下跑,直到跑出教学楼才停下来捂着胸口大口喘气。
郁深这个举动,成功把苏格吓得更远了,她又一周没搭理他。
☆、你可真乖!
【如果今晚有个白胡子的爷爷把你打晕装进麻袋里,别害怕,因为我的圣诞愿望是你——郁深】
“幼稚!”
苏格把手机扔到一边,拿起放在床头柜的纸抽盒,唰唰抽出两张纸,重叠放好,凑近鼻子,用力一擤,舒服了。
她现在脑子昏沉沉的,浑身无力,鼻子不通气,还一直流鼻涕,她想她可能是感冒了,昨晚她不应该只穿一件外套就在阳台看星星的。
想着想着苏格就坐在床上睡着了,等她再次清醒过来时,已经是早上六点半了。
平常的日子里的六点半,苏格已经下楼吃早餐了,今天楚惟做好早餐,在餐桌上等了她五分钟也没见人影。
她是不是忘记定闹钟了,现在还在梦里和周公下棋呢?
楚惟不放心,直接上了二楼。
“咚咚咚…”
“请进。”
床上的苏格看起来病恹恹的,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她把被子围在身上,软绵绵靠在床头:“怎么了小叔叔?”
楚惟看她的脸色很像生病了,他走到苏格床前,单膝跪在床上,一手摸上苏格的额头,一手帮她合上被子的缝隙。
“文文你好像发烧了,你房间的体温计放在哪儿了?”
楚惟的声音很温柔,苏格有点不习惯,她缓了一下,才小声道:“在左边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里。”
七八分钟后,楚惟接过苏格递过来的还带着体温余温的体温计,他对着阳光处举起体温计,微微转动。
三十八度八,高烧。
“你真的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吧”,楚惟拿着手机就要给温衍打电话请假。
“别”,苏格按住楚惟的手:“我不严重,我要去上学。”
今天是平安夜,晚自习班里开联欢会,这是她高中生活里的最后一次,她的好朋友们都在,她不能缺席。
楚惟拒绝了苏格:“不行,你都发烧了,想学习也不急在这一时。”
苏格从被子里钻出来,她对着楚惟露出一个无力的笑:“我烧的不严重,吃两片退烧药就好了,您不用担心,我可以自愈。”
自愈个屁!这孩子是烧傻了吧。
楚惟是不可能答应苏格的,他直接给温衍打了请病假的电话,边查看着浏览器里的搜索结果,边让苏格死心:“我已经请好假了,今天你就乖乖待在我身边,我去楼下拿退烧药,吃了早饭后,我带你去医院。”
“可是,我想去上学。”
“不行,等你好点了,我可以给你讲题。”
苏格看楚惟的样子就知道,今天无论发生什么楚惟都不会放她去学校的。
虽然,她无法正大光明的从楚惟眼前离开,但,她可以偷溜,趁着楚惟找药的时候。
她换上校服,穿好外套,简单洗漱后,背上书包悄无声息的下楼了。
一楼客厅,楚惟拿着药品说明书,低头和他的医生朋友打电话,他背对着门口,注意力全集中在和朋友的对话上。
苏格趁着这个机会,踮起脚,悄无声息的移动到一楼玄关的鞋柜前,她边穿鞋边偷瞄楚惟。
楚惟突然转过头,他看着苏格换好校服的样子,问道:“文文,你穿成这样想干嘛?”,
“我想…去上学”,苏格把鞋带塞进鞋里,打开房门,撒腿就跑。
等楚惟追出小区时,苏格已经上了出租车。
她打开车窗,露出半个头,对着在小区门口扶着腰大口喘气的楚惟挥挥手:“小叔叔再见,我去上学辣~”
等车开远了,苏格才无力的靠在座椅上,裹紧了身上的外套。
“阿嚏…”
今天是个阴天,灰白色的云层沉重又昏暗,太阳掩在一大片墨色的云雾中,深深浅浅,对比之下,显得有些失重,既沉闷又压抑。
人的情绪总是会被天气左右,也可能是因为感冒身体不舒服,苏格现在的心情闷闷的。
苏格到三班教室前门时,早自习刚下课,温衍还在教室里,她敲了敲门,得到温衍的应答后进了教室。
教室内的暖气很足,空调温度很高,在教室内除了特殊情况,一律穿校服,苏格进了教室就把外套脱了,叠好,收在教室后的储物柜里。
温衍放下手上的工作,来到苏格的位置:“小苏,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发高烧了吗?”
苏格抬头道:“我没那么严重,不耽误学习的,来之前我已经吃过退烧药了,谢谢您的关心。”
等温衍离开教室,苏格才松一口气,她趴在桌子上,眯着眼睛,侧着身子看向窗外。
她看着窗外,郁深看着她,突然一双微凉的手摸上她的额头,是郁深。
他们俩昨天大吵了一架,她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你额头很烫,你不会是偷跑出来的吧?你真的吃药了吗?”
郁深把他的外套套在苏格身上:“你怎么穿这么少,不冷吗?”
苏格抬眼看了郁深一眼,摇摇头,又趴了下来,渐渐她的意识就模糊了。
她隐约听到郁深在和她说话,郁深好像要去干什么?离开前问了她好几个问题,她听不清只能点头。
等她意识恢复时,人已经在医院了,她刚睁开眼就看到楚惟正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低头看着她。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好一点吗?”
苏格的嗓子又干又紧的,嘴里还有一股回味悠长的苦味,她艰难的发出一个单音节:“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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