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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又有多少人能行过山川万千,初心不改?

楚依斐叹口气,转过头来面对着顾北堂,耳垂红得像滴血。

“只能……只能再亲一下。”

“天黑了,我…我要快些回去睡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耶,终于亲上了欧耶。

第34章双鱼

楚依斐昨日一时心软,歇在了顾北堂房内,等到第二天睁眼的时候才万分后悔。

顾北堂早醒了,但还是赖在床上,抱着怀里正拐的小媳妇,有一下没一下轻手轻脚地摸。

楚依斐睁开眼的时候,顾北堂的手还在摩挲着他的腰,他本来就全身敏(和谐)感,被顾北堂闹得腰肢扭了扭,带出一片暧昧的温热。

顾北堂低头亲他,腻歪地楚依斐拿手挡住他。

“小斐……”顾北堂显得特别委屈,磨着他,让他心软。

楚依斐认命地叹了口气,放下了手。

两人就在床上闹腾,楚依斐的里衣都半解半松,到后来楚依斐实在有些发怒,顾北堂才停手。

但是傅知延就根本想象不出,顾北堂谈起恋爱来会怎么样。

就看对面这一张冰山脸,谁都不会联想到他背地里还会靠撒娇让人心软,继而为所欲为。

傅知延知道他迟早要来找自己去,便在碰到他们的茶楼上端坐了一天。

他坐得笔挺,耳边是楼下说书先生的声音,讲天地开辟,红尘旧事,英雄豪杰,美人传说。

直到天开始擦黑的时候,顾北堂才出现在茶楼里。

裂冰被啪地一声撂在桌上,这是极其不尊重人的行为,若是遇到脾气火爆之人,估计会立马站起来与顾北堂打上一场。

傅知延只是闭了闭眼,对着自己曾经的徒弟不知如何开口。

顾北堂断然不会与他先说话,自己倒上了一杯茶水。

春茶微涩,但是茶水清透,绕在鼻尖的茶香微微缓和了气氛。

傅知延先开口了:“有时候我真的看不懂你。”

“若真大道无情,你却又对怀朽阁如此有情。”

“说你温厚宽顺,谦谦有礼,却又记恨我那么多年。”

顾北堂放下茶杯,淡淡道:“人本就不是一面的。”

傅知延看着顾北堂,眼前这个人在修仙大道与红尘人间之中,终究还是选择了后者。

但说实话,傅知延是羡慕顾北堂的。

他心思坚韧,向来是不会轻易停下的。

就像傅知延发现顾北堂多年不见,话突然变多一样,他对顾北堂很多地方都感到惊奇。

特别是听怀朽阁弟子说,顾北堂一直强迫自己与别人交流,哪怕一开始说得磕磕绊绊,没话找话也要找人说话。

顾北堂懊悔于前世自己与楚依斐交流的时候,总是楚依斐在一旁说话,自己只是回应几句。

显得格外敷衍,甚至最后都还没来得及弄清楚自己的心思,无法宣之于口的笨拙爱意埋在了鲜血之下。

傅知延在何秋死后,总是觉着心头空落落的,就像是一阵朔风卷走了他所有的念想,他还是这样按部就班地活着,却像死了一样。

他与何秋再无可能,何秋最后强行提升修为,身体负荷不足,灵魂也受到重创,相对于灰飞烟灭,化作六界之一。

可能春天的细雨是他,夏日的凉风是他,但何秋总是无法再回来了。

顾北堂不同,他似乎一直都笃定可以带回楚依斐。

现在他的确做到了。

顾北堂掏出那枚双鱼佩,推给了傅知延。

傅知延愣住了,无奈摇头:“我不会将楚依斐的事说出去的。”

顾北堂:“我知道,这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

顾北堂看了傅知延一眼:“当年你许诺我师尊三个愿望,第一个愿望是让我拜于你的门下,第二个愿望是放我归山。”

怎么说,这两个愿望都没有利于何秋。

“第三个愿望,我师尊或许也不想许了。”

或许一开始,何秋就没有许愿的心思,要求他收顾北堂入门不过是情急之举。

傅知延接过那块玉佩,摸上去是冰凉凉的感觉。

顾北堂起身:“傅前辈,我不相信你不知道延鹤山的意思。”

“如果你能原谅我师尊,请原谅他吧。”

傅知延握着玉,呐呐道:“他的坟,他的坟在何处?”

顾北堂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最后转头道:“我师尊很早的时候留下一封遗书。”

“他说,不想傅前辈去祭拜他。”

傅知延这么多年来自欺欺人的平静就被打破了,他拿手捂着脸,要哭不哭的样子。

在这一场无疾而终的情爱里,他与何秋奔波万里,却是越行越远。

曾经他的父亲把何秋称作他的情劫,他也自欺欺人信了,恨一切污脏,断绝情根。

但他还是没有把何秋的身份告知天下,蒙头做梦,直到被推着上了围剿怀朽阁的路。

他被这道情劫绊倒,甘之如饴,毫无还手之力。

顾北堂下楼的时候,看见对面街铺买糖人的楚依斐。

穿着鲜红的衣裳,笑着和摊位老板聊天,手上还拿着两个唐人。

转头看见顾北堂了,就冲他笑了一下。

长街上游人如织,唯有他一人入了心扉,和西府的春景一同种入心田。

楚依斐穿过人流走到顾北堂面前,也没问他做了什么,就挽着他的手说想在街上走走。

顾北堂接过那个糖人,披着花衣裳的小糖人笑起来滑稽。

他们走到河边,图清净就坐上了画舫,让师傅往无人的地方开。

晚风吹来都带着湿气,顾北堂捏着糖人都不知道说什么。

想说的很多,到口就词穷了。

看来那么多年的练习依旧是白费。

顾北堂不无苦恼地想着。

“师兄。”楚依斐靠近他,顾北堂自然而然把人揽入怀。

“以后,我和你一起打理怀朽阁。”

楚依斐很想与自己的师兄说下一些风花雪月的山盟海誓,但奈何自己想来想去还是说了这么一句干干巴巴的话。

顾北堂笑了,看楚依斐手上的糖人,就黏着他说想吃楚依斐手上的糖人。

楚依斐不好意思,缩了缩手:“我都吃过了。”

顾北堂不肯,嘟嘟囔囔地去寻他的嘴吃,颇有遭人嫌弃的委屈。

楚依斐怕船家看见,不让他亲,一闹两闹俩人的糖人都壮烈牺牲,掉在了水里。

楚依斐气得推他,顾北堂不知哪里找来了扇子,慢慢在他们脸侧打开,嘴也随着亲上来。

“这样就看不见了。”

楚依斐不信他,但是又舍不得推开他,自己揪着衣角,被这份旖旎气氛冲得头昏脑热。

时隔多年,楚依斐和自己的师兄还是在小舟上私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

船家:公子,你的嘴唇怎么红肿了?

楚依斐:xhs-uo#anw%bj@不是!

转头怒锤顾北堂

第35章同生共死

楚依斐觉着爱情真是磨人的东西。

他和顾北堂就像天下最平常的伴侣一样,牵手拥抱互述爱意。

但是楚依斐没想到,平常冷冷清清一个人,长着一张清高不举的脸,在床上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第一次楚依斐年少不懂事,以为很快就好,本就是两人你侬我侬水到渠成的事情,他也坦荡荡躺下了。

可没把他折腾死。

楚依斐觉着顾北堂可能是恨不能把他cao怀孕了才好。

楚依斐脸皮薄,以为尝过一次后,顾北堂知味了应该就不会再想着了。

但这食髓知味的事,怎么可能尝一尝就停下来呢。

楚依斐有时候也很苦恼,在顾北堂连他脸颊都想咬出红印的时候。

但是身子不听他的话,每每总是蹙着眉任由自己眼角飞红,耽溺于其间。

顾北堂回来就给了他副掌门的位子,楚依斐本来以为他会悄悄在内部通知,不想他倒是大大方方昭告天下,往仙家百门送帖子。

楚依斐有些害怕这样做的后果,但是顾北堂总是让他不要担心,若他还是心不在焉,顾北堂就会用不一般的方法来叫他不要东想西想。

但真的五大仙门上山谈判的时候,楚依斐还是强打起精神来,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怀朽阁今非昔比,再也不是谁都能来撒泼的地方了。

顾北堂不给他机会,还把他锁在了屋内,找人来看着。

楚依斐气到捶门,对着外面发生的事情担心不已。

顾北堂找来看门的弟子,是说一不二类型的孩子,把楚依斐的捶门声全当没听见,尽职尽责地守门。

楚依斐见这条路走不通,扒着门缝把门外的弟子催眠了,轻轻松松打开了门。

顾北堂没想到一向乖巧温顺的楚依斐坏点子实际上也挺多,楚依斐总觉着顾北堂有事情瞒着他,偷偷溜到怀朽阁会客的前堂。

只见前堂里坐着五位掌门,其他弟子都随站在旁,堂前站着顾北堂,而堂下却跪着一个陌生男子。

陌生男子穿着考究,应该是大富人家的子弟,长得普普通通一张大众脸,扔人群堆里就找不到的那种。

楚依斐有些奇怪,这是什么情况。

只见一位掌门站起,对着顾北堂说:“不知顾掌门对这件事有什么解释?”

顾北堂淡淡道:“没有解释。”

“你这是助纣为虐!堂堂一个门派的掌门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来!”

有义愤填膺者已经怒骂出口了。

楚依斐觉着事情走向与他想着不一样,就听见有人把话往他身上引了。

“连副掌门都是无极里逃出来的怪物,有什么是顾掌门不敢做的?”

顾北堂面对这句话的态度与方才冷淡的样子不同,他冷哼了一声,话里带刺地刺回去:“当年我师弟从未做错什么事,你们硬要将楚萧的过错安在他头上,打着正道的名声要灭了一个无辜的种族,你们倒是给我个解释。”

众人一时呛声,有人轻声说:“那那些被杀死的修士就是活该去死吗?”

无尘门的掌门突然笑了一下,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坐姿:“自己不是上赶着去杀人家吗,自己能力不足没害成别人,倒是有脸面说出来。”

被呛声的那人脸憋的通红,硬生生咽下了这口气。

“没有一条人命活该死去。”顾北堂开口道:“但是万事都有因果无奈。”

“所以,这就是你放任金絮镇邪祟祸害的理由吗?”

跪在地上的男子突然出声,还满是愤懑委屈地哭喊:“可怜我的父亲母亲!”

楚依斐这才知道,原来跪着的男子是王六的儿子。

王六的儿子进京赶考毫无功名,混着混着在京城就混不下去了,灰溜溜跑回金絮镇,结果自己的父亲也死了,母亲也疯了。

灵云派和怀朽阁积怨最多,在收到帖子的时候他们就行动了起来,竟然一路查到了金絮镇。

顾北堂在那偏远的小镇很引人注目,想要打听他的消息并不难,于是就顺着蛛丝马迹大致猜到了顾北堂有些放任女鬼复仇。

于是王六的儿子就被带了出来,灵云派给他承诺,只要他能指控顾北堂,他就能破格进入灵云派。

王六的儿子趋炎附势惯了,哪里会放走这块肥肉,当即乐颠颠跟着来了,一把泪一把鼻涕地演戏。

楚依斐听得怒不可遏,也不管那是什么情况了,当即上前揣了王六的儿子一脚,直把他踹了个狗啃屎。

顾北堂没想到楚依斐自己出来了,当即慌张地叫了他一声:“小斐!”

楚依斐提着剑上前,彭一声把破雪拍在桌上,怒视堂下狼狈不堪的人:“你要解释不是?”

“你父亲专研邪术,将十岁女童活活闷死,令人发指。”

“他还垂涎美色,有那么大个儿子了去娶十七八岁少女,遭到反抗不惜杀人埋尸,真是叫人恶心至极。”

“他还妄图长生,助纣为虐。”

“这是他活该!他的罪下地狱都还不清,连你都要受牵连,还在这假惺惺哭,就不怕报应不爽吗?!”

男子被这样一通轰炸,脸红了又白,最后化作死灰,唯唯诺诺地低下头。

顾北堂轻轻拉住楚依斐:“你先回去,这里有我。”

楚依斐不肯,他直言道:“既然众掌门因我而来,那便什么话都说清楚了。”

无尘门掌门笑了笑,摇头道:“哎哟,哎哟,这个孩子和温如霜那孩子真像哈哈哈。”

他两手一摊表示自己只是来赶热闹的。

顺便给楚依斐撑下腰。

傅知延看了他们一眼,摆摆手表示自己也不是来砸场子的。

灵云派的掌门气得咬牙切齿:“你们就不想想,一个无极出来的人,你们就不怕他为祸苍生吗?”

话音刚落,只见门外一个人闯了进来,对着这样的场景也不怯,直接上前揽住楚依斐的肩膀:“依斐,我下山来了,你高兴吗哈哈哈。”

剑符宗的掌门呼地一下起身,对着自己失而复得的儿子心下直呼造孽。

楚依斐转头一看居然是洛归远。

他还没惊喜多久,洛归远就开始说话了:“爹,爹,这是我朋友,很好的人。”

说完还大力拍了几下楚依斐,惹来顾北堂的注视。

众人对突然到来已经死了五百多年的剑符宗洛大公子表示不可思议,一个个都目瞪口呆。

剑符宗掌门被自己的儿子压着头站队,只得起身对着无尘门掌门行了个礼:“多谢无尘门尚长老对我儿多年相救,才能让我儿重返人间。”

实际上当洛归远带着尚更阑回来的时候,他这个做爹的也很惊讶。

洛归远在楚依斐他们走后不久,就莫名其妙发现自己的修为突飞猛进,就像打开了一个了不得的开关一样。

与此同时,他的记忆也慢慢回归。

这让他对着尚更阑更加无法自持,又对尚更阑的隐瞒无比牙酸,直接把人带回了剑符宗。

剑符宗掌门或多或少知道自己儿子的心思,上辈子他还出口管过,但是这辈子对着失而复得的儿子就放任他去了。

场上形式扭转太快,让楚依斐都有些惊讶。

顾北堂叹了口气,苦笑着看了楚依斐一眼:“小斐,等会我说完,你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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